薄妄眼凉薄地看过去,“又变成底下人乱做事了?”
“……”
裴默僵硬。
裴展跟着道,“鹿家的这事确实错在我们,几个孩子平时被惯坏了,纵容得无法无天,我以后一定严加管教。”
说完,他也跟着自罚三杯。
“孩子。”薄妄面无表情地道,“成了年的孩子,我也是少见。”
“……”
众人不禁紧张地看向他,他还要抓着不放?
裴展再一次看阮树洲,阮树洲只好举起酒杯道,“这几个孩子做下这种错事,我让他们去鹿家墓前下跪认错、守灵三天,以表歉意。”
薄妄抬眼看过去,没有说话。
阮树洲的呼吸有些沉,又道,“我们也去,给鹿家做场大型法事。”
江南一帮人胆战心惊,这都不行的话,那江南江北真要从经济上完全分裂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鹿之绫坐在那里能清楚地感受到周围人内心的焦灼,忽然就见薄妄勾了勾唇角,道,“阮先生这个道歉的诚意我收到了,既然只是几个成年孩子的错,那我就大人不计小人过,这事算揭过去了。”
成年孩子被他咬出重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