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你刚刚是不是没听全?”
鹿之绫摇摇头,十分乖巧的模样,“听全了。”
她不道德,都听全了。
听到他毫不留情的拒绝,也听到季曼诗只是让他假装男朋友,他们之间听起来就没有任何过线的关系。
闻言,薄栖点点头,呼吸略缓,“那你怎么上树了?”
鹿之绫眨眨眼,眼清澈干净,连试探都很清晰,“我想看看你会不会追出来。”
“……”
薄栖在树下的身形一僵,身上被风吹得有些潦草的白衬衫似一份无所遁形的心事。
他不止追了,还追得无比窘迫、失态。
他仰头看向她在树影间的身影,喉结滚了滚,嗓音发哑,“之之乖,先下来。”
“这树比家里的古树难爬,不好下,你接我吗?”
鹿之绫看着他问。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