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具体内容吗?”
“有点残忍,要听么?”
薄栖问她。
鹿之绫点头。
“我梦见实验所没能规避那场风险,梦见鹿家散了。”薄栖不敢说得更加残忍,“梦见你一个人守着空空荡荡的鹿宅。”
仅仅是这样,鹿之绫的脸也渐渐白了,“后来呢?”
“后来,我们有了儿子,他在鹿家陪你,你的脸上才逐渐有笑容。”
“儿子。”
鹿之绫的目光发怔,她才十八岁,从来没想象过自己有个儿子是个什么情况。
她看向身旁的人,“你很相信他会来吗?”
“也许不一样的时间,他还是会来,也许一样的时间,他也不一定来。”
薄栖勾了勾唇角,温柔地注视她,“我不是相信,我只是希望他能来。”
为这份希望,他竭力给出一样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