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记得他以前手很冰的,此刻却滚烫无比,好像要烧穿皮肤。
“喵。”暴君轻轻走了过来,绕开他,娇软的叫声在靠近她是变了调。
它喉咙里发出了示威的声音,后背微微弓着,对着她的脚腕嗅来嗅去,像是自己的领地被人给侵占了。
靳闻则大概是烧糊涂了,表情空白了一瞬,变得十分困惑。
秦月就没见他这么好懂过,有点可爱。
她解释道:“我看房的时候和房东家的狗狗玩了一会儿,它肯定是闻到味儿了。”
靳闻则拎着购物袋,点点头,沙哑地问:“房子看得怎么样。”
“挺好的,各方面都比较满意,等短剧拍完,我就搬家了。”虽说他们之前闹了矛盾,但他毕竟帮自己解决了偷拍的事,还给她提供了住处,秦月真心实意地道,“这段时间谢谢你。”
靳闻则的手猝然收紧,唇上那点颜色更淡了,看得秦月有些心惊。
他真的没事吧?不用去医院看看吗?
“不用谢。”男人掀起眼帘,他是单眼皮,眼皮薄薄的,简单的动作,也被他做得充满了禁欲的气息。
“秦月。”他叫她。
“嗯?”
“我带你去靳家那天,我的请柬你看了吗?”
“没看啊。”秦月心想那有什么可看的。
触及到靳闻则瞳孔缩紧,身体晃了晃,犹如大厦倾塌。
她一下子忘了要说的话,伸手去扶他:“靳闻则?”
在她触碰到他之时,他“砰”地一下,单手撑住了门板,心口剧烈地起伏了两下。
秦月和他距离很近,因为能感受到他连呼吸都是烧的。
“没事。”他喉结滚了滚,因为高烧,思绪早就乱成了一团浆糊,这种时候显然不适合和她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