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葵见她回来就说:“殿下,我今日打听到,京中有人来了姑苏。”
赵幼澄猜,应该是按察使到了。
“我知道,你以后别去打听消息了。我需要一张弓,你帮我去寻一张好弓,价格不论。”
冬葵眼里有疑惑,但是没多问。
冬青问:“殿下要弓做什么?”
“送给阿吉,我准备让冬葵教教他。”
冬青惊得一动不动。
赵幼澄回头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变得不一样了?”
冬青也说不上来,反正不爱和其他人接触,肯定是没变。但是又好像不一样了,她也具体讲不出来。
赵幼澄自嘲一笑,她当然是变了,有没有更聪明不知道,但是肯定不会再一头扎进上京城这滩浑水里了。
傅容下学回来,见父亲母亲在等他。
母亲见他回来,问:“怎么回来这么晚?”
傅容答:“多看了会儿书,母亲寻我什么事?”
静义公主看了眼驸马,这才说:“是为你妹妹的事。”
傅容叹气:“妹妹还年少任性,母亲要是执意现在为她择婿,不是好时机。”
静义公主:“你如今都这个年纪了,为着科考,硬是压着不成亲,总不能你妹妹也跟着你一直都不定亲。”
驸马面色不虞:“你妹妹年纪小,活泼烂漫一些,怎到你嘴里成了任性妄为。”
傅容不好和父亲争执,只好规劝:“妹妹性情跋扈,多次出言不逊,母亲管教多次都不以为意。她性情太好强,不是好事情,父亲……“
“好了……”
驸马一介武人,直接打断傅容,是他母亲的娘家来问话,这是亲上加亲的事情,他本就尚公主,住在公主府。
这次也是不想违背家中父母的意思。
静义公主却更愿意和儿子商量。
傅容见父亲不肯听,边说:“儿子听母亲安排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