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能够直接封死对方的所有退路。
谁料中年人根本没有要躲避的意思。
他伸出右手,作出了拈花指的手法,拇指和食指微一曲,缓缓伸手出去,去接对方来刀。
李轶心想,就是李觉非亲来,一旦被她抢到出手先机也要狼狈应对。
此人竟不自量力,敢用手去接刀。
而且,手法还其慢无比。
可是,在刀即将刺中之时,刀身上忽然传来了一阵缠力。
似乎是对方的手,在那边等着一般。
中年人只用两根手指,便夹住了本来出其不意的一刀。
李轶心中大惊,连猛运内力,想要冲破对方控制。
中年人面色不愉,“小女娃年纪不大,出手倒是狠毒。李觉非的武功,终究还是花架子太多,难怪二十多年了,始终不入武道门槛。”
说罢,捏住刀身的拇指、食指未动,中指屈指,轻轻一弹。
当!
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
这把弯刀,就如湖面上的碎冰,遭到重物冲击一般,节节碎断。
李轶手腕剧痛,连忙松刀,整个人顺势向后一跃,她知道,今天遇到了硬茬,没有想到,小小的青州,也是卧虎藏龙。
她败了,败得一塌涂地。
她是心机缜密之人,这个中年人武功如此高,那就干脆来个借刀杀人,翻云手杨青那个老色批,不是对自己垂涎已久吗,自己打不过他,那就让杨青来对付他,来了宋金刚这里两次,都碰到此人,应该是这里的守墓人,不用说,这里肯定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既然如此,晚辈告辞了。”
中年人冷冷道:“莫要再来。”
次日清晨,严庆来到李轶房外问早,李轶则推脱不舒服,没有出门。到了中午,好不容易才出来,李轶却没有好脸色,显得闷闷不乐,弄得严庆不知所措,一连几日,都是如此,果然,三日后,严庆忍不住问道:“红绡在这里可是不习惯?”
“挺好的,还算习惯。”
“莫非我做错什么,惹你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