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他们已经到了新的房间,在新的床上做爱。
沙克达有两个月没见过薇薇了,说好不见面因为这起事件又见面了,他自然不会白跑一趟。薇薇被他掰开嘴,肉棒塞进来,她被顶得直翻白眼,其实是困的。
薇薇只想睡觉,她胸口被沙克达手按压得很疼,肉棒在小穴里抽插是有些快感,但更多的是难受。
明天是周末,但高三生哪有假期可言,薇薇一个月才放一次假,放在星期日下午,只有六个小时,完了还要回去上晚自习。
“别操了,呜呜,我明天要上学……我明天上午还有课,求求你了……”薇薇的声音慢慢小下去,在后穴被凿开的时候又一下子清醒了。
沙克达听了心想现在小孩还真是辛苦,被操了还惦记着学习,但想归想,他动作一点也没停。
翌日薇薇在沙克达怀里醒的时候困得不行,眼睛酸涩。她一看七点了,同学们都在教室里早读,她挣扎着要爬起来去上课,被他抓回被窝陪他睡觉。于是她又继续睡到了九点,再睁眼,眼睛可算不疼了。
她满屋子找衣服,校服裤子在床边地上,校服的上衣扔在一进门的衣柜里,她的内衣内裤埋在了他的大衣下面。
薇薇想把它们拿起来的时候牵动了大衣,从里面掉出一把手枪和一把匕首,她默默扯过大衣把那两样盖了起来。
“都这个点了,今天就别去上学了。谁家叛逆期小孩不敢逃课啊,怎么着也得玩个一天。”沙克达和夜里判若两人,散发的气息十分温和,他倚在床头玩了会手机,“想去游乐园吗?我陪你。”
薇薇摇摇头:“我只想一天什么也不干,睡他个一整天。”
他点着雪茄抽了一口,把一件事当笑话讲给她听:“雪女看你被绑架了还老老实实写作业,跟我夸你处变不惊,其实你就是个书呆子,她不知道。”
说完他来吻她没过刷牙的嘴,薇薇等他亲够了就去刷牙,顺带把澡洗了。
薇薇吃完饭真的就回房间,呈大字型在床上放空自己,盯着天花板发呆。上学时她大脑每天塞满了古诗词、英文字母和公式,不停绞尽脑汁地解题,即使只有一天能逃避学业,对她来说也是享受了。
然而她控制不住地去想昨天那个绑架她的女人,还有那个特殊的笑脸图案。沙克达叫她“雪女”,说明他知道她的身份。那个人完成任务后就撤退了,薇薇推测雪女的任务大概是扣留她,如果沙克达没有答应配合某人做什么事,薇薇就会被雪女杀掉之类的。
话说回来,那个大姐姐是真的很漂亮,薇薇不怪沙克达骂她“处男”,因为她对雪女念念不忘的样子真像未经世事的少年干得出来的事。
她躺下没多久,散发着烟味的男人就爬到了她身上来,把脸埋在她胸口,过一会移到肚子上,手一直在摸她的大腿。
沙克达表现的像是把她当做一个枕头在枕,薇薇有时也会把脸埋进枕头里,要么抱在怀里揉。
薇薇想起来沙克达会改小号的QQ昵称来阴阳怪气她,她拿起手机打开QQ一看,只见他小号的昵称赫然是:蠢母猪饲养员。
薇薇一时语塞,母猪就算了,为什么要加一个蠢做修饰词。等等,沙克达是不是语文不好?他应该加个“的”,不然这个“蠢”字可以用来修饰后面的“饲养员”。薇薇这样想着,却没有提醒他修改,幸灾乐祸地想他真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她在思索“贱狗”“婊子”和“母猪”这三个称呼哪个更好听些,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都不好听。可恶,为什么她对他的别称是“爸爸”,他对她的称呼全是蔑称啊。
沙克达只是摸和枕她,没有操她。薇薇玩了一会手机,难得睡了个长点的午觉,从一点睡到三点。
睡醒了已经是下午,薇薇想去附近的公园散步,沙克达没有开车,陪她步行过去。
公园里有许多老人和小孩,薇薇还挺喜欢小孩子的,沙克达和她相反,极其厌恶小孩子,离他们远远的。
薇薇和孩子们玩耍时看到一个银白头发的壮汉,站在那边的大树下,他和沙克达一样嘴里叼着雪茄。
薇薇看清他面容时不由惊叹他的眼凶恶,她可以断定这男人和沙克达一样,手里绝对有过人命。
就在这时一个大约四岁的小男孩撒着欢跑过去,意外把手里的甜筒捅在了他右裤管上,换作沙克达估计会一脚把这小孩踢出三米远。小男孩和身材高大的男人对上视线,前者吓得呆住了。
没想到这个看上去不好惹的壮汉蹲下来,摸了摸他的头说:“不好意思,叔叔的裤子把你的冰淇淋吃掉了,再去买一个吧。”
说完他掏出一张五块钱塞到他手里,小男孩高高兴兴地去买冰淇淋了,薇薇对他的好感蹭蹭上涨。
回到沙克达身边时,他说了一段很莫名其妙的话:“所谓天敌如果不生活在共同区域,也谈不上是天敌。就像深海鱼和陆地上的狮子,两者没有交集,不存在捕食与被捕食关系。只有像狼和羊那种都生存在草原上,有你死我活的利益纷争,所以是天敌。”
薇薇能感觉到他应该是想影射什么,但具体是什么她完全听不出来。
见她一脸懵懂,沙克达吐出三个字:“蠢母猪。”
薇薇气不打一处来,开始和他吵:“我睡觉多怎么了?没被手机铃声叫醒怎么了?开学后我每天写作业写到零点,洗澡加吹头发要花半个小时,早上六点就要起床去上学。我就不信你连续三年每天只睡六个小时,夜里能不呼呼大睡!”
她也是忘了沙克达不是那种好说话的人,他因为她在和唐明谈判时失了主动权,损失了一大笔钱本来就不爽,这会见她在这冲他发脾气,抬手扇了她两巴掌。
她本能想跑,被他拽着胳膊拉回来,按在长椅上打屁股。
“住手!”一个短黑发、戴方边黑框眼镜的女生冲过来,沙克达看她的体态和步伐能断定出她是个便衣。
没有罪犯不讨厌警察,无论是男警察女警察、刑警民警还是便衣,沙克达看到警察就犯恶心。刚刚那个给小男孩冰淇淋钱的银发男人明显也是个便衣,一天遇着两个便衣警察真是晦气。
沙克达没好气地说:“这是我女儿,我怎么不能打?”
清官难断家务事,一般警察听到这句话都会撒手不管,但是年轻的女警察比较难应付,女性意味着她们更能共情性别相同的受害者,年轻意味着思想更新,没有陈腐之气。
果然,达诗琪没有丝毫犹豫地把薇薇拽到她背后:“就算是你女儿,你也不能打她。”
之后达诗琪开始对他进行思想教育,不外乎说暴力不可取,要和女儿好好交流。她又告诉薇薇你是个独立的人,要善于运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
沙克达虽然脸上写满了不耐烦,但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坐那翘着二郎腿抽雪茄。他知道如果逼得对方把警察的名头搬出来,事情会变得更麻烦。
薇薇从他的眼看出了他的心声:为什么我要被这种小鬼说教啊,真是倒霉。
“把你手机给我,我给你我的号码。”达诗琪在薇薇手机联系人里输入了她的姓名和手机号:“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他再打你,你就cll我。”
为了防止沙克达逼着薇薇删掉达诗琪的联系方式,她还要了他们两个人的电话,说过几天会再联系他们。
沙克达等她走远了,发起牢骚:“好烦呐,这年头爱管闲事的小鬼真多。越是这样的条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