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把他调戏的愤然离去。
但万没想到傅谨默今晚格外有耐心,她几乎用尽了毕生绝(骚)学(话),傅谨默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发火恼怒。
最终,南星剥得十指麻木,昏昏欲睡。
她不知道几点钟,但是能熬到她这种黑夜里的精灵,最起码得有四五点钟。
狗男人真的狗极了!
“醒醒,你还剩几只没剥完。”傅谨默修长的手指弯曲,重重在桌面上叩了叩。
严苛的仿佛教导主任。
“哎呀,你好烦呀~~”南星困得意识模糊,声音带着软糯的撒娇。
她感觉下巴被两根手指攥住,接着就听到男人低沉冷冽的声音。
“你还伺候不伺候其他男人了?”
“……”南星困到自闭。
下巴上猛然一痛,疼得南星蹙眉嗯啊了一声。“不,不伺候了。”
她听到男人似乎笑了,声音也似乎温柔了一些。
“你还给不给其他男人剥虾挑鱼刺了?”
纵使困得七荤八素,不知身在何方,南星听到鱼虾都深深排斥。
“不,不剥了,我手疼~~”
然后她感觉手指上似乎有温热的风吹过,很轻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