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情宠,想丢弃就丢弃,想要了再捡回来……呵。”傅谨默勾唇,嗓音嘶哑,他在笑,眼眶里却溢满了痛楚湿红。
“是狗,我替你回答,我在你眼里,就是一条解闷有病的狗!”
“……”
说完这些,傅谨默胸膛起伏,视线模糊,看不清楚南星的脸。
他站起身,或许是守了一夜,腿麻的没了知觉,或许是心脏疼得难以承受,人没站稳,一下子跌倒在南星身上。
纵使如此,他气疯了,怒红了双眼,可在倒向南星的一瞬间,下意识手臂撑在床头上,怕压疼她。
两人呼吸汇缠,彼此身上独特熟悉的气息,疯狂融合。
“汪。”
傅谨默埋首在南星颈窝间,哑颤自嘲的嗓音,犹如一根根尖细的银针戳扎进她耳里。
“你看,纵使你如何过分的对我,玩腻厌倦了就丢掉,只要你勾勾手指,只要我活着,就会跪着回来。”
“……”
南星眼角的泪水无声地滚落,颈间灼烫湿漉,心脏痛得快要窒息。
明明她还没开始,没开始伤害自己,没开始重演傅谨默的绝食,抗拒治疗,自残自虐,没开始质问傅谨默,没开始和傅谨默翻脸吵架,指着他身上遍布的伤疤,问他凭什么把自己折磨成这样!?
一切都还没开始,傅谨默就难过成这样。
“星儿,我哪不好,哪错了,你告诉我好不好?我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