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府里只剩下了老王妃和世孙,这东西自然是家属的。”
絮果却摇摇,很坚持:“不行哦,没有信物,就没有东西。哪怕你们去了山
也没什么都不会有。”
因为絮果在没有信物的况下,也是动不了那笔钱的。
旁总会做美梦,什么只要年娘子死了,这些钱就算是无主的了,那他们就可以拥有了。但年娘子又岂会是这么好对付的
?没有信物,那什么都是白搭。哪怕絮果是年娘子唯一的儿子也一样。
闻来翡根本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什么非要猫才能解锁的东西,但她又很相信年娘子的那些鬼莫辨的手段。
最终只能答应给絮果拿猫。
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闻来翡想起来了连厂公之前说的,如果平王府找吴大娘子取钱只是一个局、一次试探,那对方只要盯紧了信物就可以顺藤摸瓜了啊。
甚至连平王府的丢猫真的只是一次普普通通的丢猫吗?
会不会是试探平王府对猫的重视程度?
哪怕平王府没有对外说过猫就是信物,看上次那个大张旗鼓找猫的架势,对方再怎么傻也能猜出来重点是猫了。
絮果也很懊悔,早知道那只白色的波斯猫就是账本上写的平王府的信物,他当时直接打开多好啊。
说真的,那么多信物里,平王府的猫是最让絮果不能理解的。
小猫要是死了可怎么办?
“那就去信给娘子说再换一只猫啊。”闻来翡倒觉得这个事没什么不好理解的,猫是死的,是活的,只要年娘子还活着,什么信物不能换?况且取钱的信物本就是双重保险,是在本
无法来取的
况下才需要拿出信物。谁能想到平王府这么倒霉,王爷去了,年娘子也去了,这才有了后续一系列的麻烦。
说真的,平王府后面的能猜到是猫,已经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了。反正换闻来翡,她是绝对猜不到猫是信物的。
不过话也说回来了,该怎么在不露絮果的
况下,把猫
给絮果呢?
“让我再接触一下小猫就行,不一定非得拥有它。”絮果其实也没作过,除了小时候的几次练习外,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没有阿娘的帮助下
作,他对自己并没有什么信心。但这种事也只能由他硬着
皮来了。
闻来翡若有所思,如果只是接触的话……
连大推门走了进来:“我来想办法。”
絮果:“!!!”
连亭不是有意要听两谈话的,好吧,他就是有意的。但不是对年娘子的这笔钱有什么想法,他只是不放心絮果,而事实也证明了絮果就是不听话!
絮果只能尴尬傻笑,再次试图萌混过关。
第章 认错爹的第八十八天:
连大决定短暂的和儿子绝
一炷香。
孩子大了,不好带了。
竟然学会阳奉违了!
不过,为什么这话说出来后,他反而还会感觉到一点点的骄傲啊?!连大进行了
刻的自我反省。
他发现小朋友在某些方面和狸有异曲同工之妙,他们不会一下子就上来进行“唯我独尊”的挑衅,而是会一步步试探底线,然后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不知不觉间他们就已经是这个家里的“主宰”了,而你只会觉得“我的宝贝好
啊”。
絮宝贝很快就让他阿爹明白了,他不仅学会了阳奉违,他还学会了撒娇耍赖呢。在跟着阿爹回家的这一路上,絮果一直在试图和阿爹“重归于好”。
“阿爹喝水。”
“阿爹吃点心。”
“阿爹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比不苦大师还要聒噪。
连亭可以对天发誓,他一开始是真的挺生气的,只是、只是后面不自觉就觉得儿子这么一直想尽办法讨好自己的样子还怪可的,老父亲一整个大享受。
他故意和儿子逗趣:“少和我起腻啊,我不喜欢你了。”
“没关系呀阿爹,我喜欢你啊,我的喜欢有这么大、这么大。”絮果努力张开双臂,试图把他的喜欢具现化出来,只不过比划了半天,絮千户还是觉得文字更好表达,于是他继续道,“我阿娘说我感充沛,一个
就可以喜欢两个
的份,不对,三个
!”
他,就是这么厉害!
连亭:“……”那你可真是了不起啊。
絮厉害很会抓紧时机,看出了阿爹的动摇,立刻上前拱,蹭了又蹭,贴了又贴,一点也不介意表达出他过于充沛的感
:“全世界我最喜欢阿爹了!”
那、那连大能怎么办嘛,他全世界也最喜欢他儿子了啊。
两只能和好。
只是在午夜梦回,连亭还是共了贤安大长公主,他们上辈子肯定不是杀过
就是放过火,这辈子才会摊上这么一个需要不停地给对方收拾烂摊子的傻儿子。每天都在“我怎么生了这么一个叉烧玩意”和“我儿子可真可
”中反复横跳!
至于连大答应的儿子“如何让絮果碰到平王府的猫”……
其实还挺简单的。
因为不苦大师会出手。
连亭紧急摇,摇来了最近研究庄周梦蝶研究得有些走火
魔的好有。不苦大师一颗文艺少年男的心,在二十几岁的高龄终于“病发”。他打从进门开始,就一直在试图和连亭讨论哲学:“你说到底是蝴蝶变成了庄子,还是庄子变成了蝴蝶呢?”
连大是个大俗
,对哲学啊蝴蝶什么的都毫无兴趣,只想伸手探一探不苦的脑袋,看看他是不是发烧了,不然为何会突然如此胡言
语?
“我最近在望仙楼吃了一道菜——庄周梦,你听说过吧?”
庄周梦,说白了就是河豚的一种吃法,取十只河豚脊背上最滑的
切片,浸泡在桃花酒酿中,摆成桃花瓣样式,引火点燃,最后一点点看着鱼
变成浮雕一样的桃花。据说还能在空气中闻到淡淡的桃花香,因其这般如梦似幻的样子而得名。
在望仙楼点这道菜,还会搭配引经据典、看起来非常有文化的讲解。虽然对方说的只是庄周梦蝶的故事,但对于文化洼地的不苦大师来说,已经是一次非常了不得的文化冲击了。
因此不苦大师最近就研究起了老庄。
连亭懂了,这傻吃饱了撑的。
他直接无视了不苦大师的呓语。因为不苦又名纪放弃,什么都是三分钟热度,最擅长的乐器就是打退堂鼓,回不回答这个问题都无所谓,反正不苦自己早晚会觉得没意思。
连大只是以一种不容置疑的
吻对他的友
说:“你不行办个相亲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