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自己过着被所有人躲避的日子,就连亲妈都不再联系他,更不用说他那个向来薄情寡义的爹。可凭什么,他就能过得这么潇洒?!
看他刚刚接到傅琢祈电话,那一瞬遮掩不住的欣喜,花鹤瑄想,要是夺走傅琢祈,他是不是又能变回之前那样软弱好欺的废物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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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安辞又给傅琢祈打了个电话。
傅琢祈最近真的很粘人,这一会儿功夫,估计又不知道想了多少。
“我现在在回家路上了,”安辞说,“不用担心。如果你还没吃饭的话,可以热一下,等我回去一起吃吗?”
听到了车按喇叭的声音,傅琢祈松了口气:“好。”
而后又问:“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不是什么大事,回去再说吧。”安辞看了眼时间:竟然拖到这么晚了!
花鹤瑄还真是个祸害。
从小就是。
“好,等你回来再说吧。”傅琢祈也怕影响他开车,没再多问,就挂了电话。
只是心里的担忧一直没能彻底放下。
半小时后,安辞拉开家门,就看到站在玄关处的傅琢祈。
“你……怎么站在这儿?”
“我刚刚听到电梯响,就过来看看是不是你回来了。”傅琢祈接过他的外套,仔细打量着他,确信人没受伤后,这才彻底放心下来。
安辞进了洗手间洗手:“我在公司楼下遇到花鹤瑄了,所以耽误了点时间。”
“他跑去找你了?”傅琢祈眉头微微一皱。
“应该不是特意来找我的,像是偶遇,”安辞在傅琢祈对面坐下,“他看见我的时候,看起来也挺惊讶的。”
“他找你做什么?”对于花鹤瑄,傅琢祈的印象一直很不好。
纨绔子弟,除了吃喝玩乐什么都不会,在自己公司“实习”那段时间,即便被叮嘱了要好好学习,结果到头来还是表现得像个被吹捧惯了的废物。
更不用说,从小时候开始,这家伙就一直明里暗里找小狐狸的茬,行事嚣张跋扈,却从没人管教过。
“不知道,说了一堆废话。”菜有点儿凉了,但味道还是依旧地好,安辞感慨,“刘姨做得比我做的好吃多了!”
“你的厨艺也很棒。”看他好像不是很在意,傅琢祈叮嘱,“你还是提防着他点儿吧。你也知道,他这人从小就狠毒。现在狗急跳墙的状态,也不保证他会不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他还是觉得,花鹤瑄突然找上安辞并不是什么好征兆,尤其是在如今花家穷途末路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