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
这张脸确实更像是一朵小白花,娇艳又脆弱。
“哎,你老公当初是不是就看上你这张脸了?”云婷问完,不等回答又说,“说实话,当初我愿意跟你做朋友,其实也跟你这张脸有很大关系。”
“哦?”这还是安辞第一次听她提起。
“就你之前装出来的那个性格,说真的,确实气人,但是每次看到你那张脸,就又不气了。所以能跟你做这么多年朋友,多亏了你的脸。”
安辞轻笑:“那我还真是长了一张好脸。”
“谁说不是呢。”云婷突然贼笑起来,“说起来,之前我跟玉玉、明月还讨论过,你这张脸,很适合穿女装啊!”
安辞:……
“你们私下都在说些什么怪的东西。”
“不怪啊,好看的人都是雄雌莫辩的嘛。”云婷在医院停车位停好,“我还下去吗?”
“你不想来看看他的惨样吗?”
“哦!那我来了!”说着,云婷开了车门从车上跳下来,“说真的,我真没想到他会干这种蠢到家的事。他又不是没开过那些车,不知道防撞性能都好得很吗?”
“待会儿你可以问问他。”
花鹤瑄在傅琢祈还没出院的时候就转到了普通病房,被警察二十四小时守着。
看安辞过来,守在门口的警察敬了个礼:“您好。”
“您好,我们来探望一下花鹤瑄,不知道可以吗?”
警察点了点头:“但是,会面需要我们全程从旁监督。”
“恩,没关系。”
在警察的陪同下,安辞跟云婷进了病房。
病床上的花鹤瑄脸色苍白,之前安辞见到的那次就已经瘦到两颊内陷,如今比着那时候似乎又瘦了许多。
“你来做什么?!”看到安辞,花鹤瑄似乎有些激动。
安辞手里还拿着那杯没喝完的奶茶:“来看看你,我的好弟弟。”
今天的他只穿了一件浅粉色的短t,牛仔裤跟白色板鞋的搭配看起来十分青春,比着床上的人,他倒更像是“弟弟”。
“我没有你这样的哥!你不是都不屑姓花了吗?又来装什么好人!”
“哦。”安辞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句,“婷婷有话想问你。”
花鹤瑄狐疑地看向云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