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俯身去行礼,她挥手让起来,而后赞赏的看着孟娴湘。
“这事你办的好,真要追究的话说到底还是咱们自己这边的问题,若真罚了她,势必要叫右都御史生怨的,可她在此也的确影响颇多,把她送回梁家由右都御史亲自管教是最合适的。至于卫临安,若他有过错那也是哀家的错,是哀家发话让他去梁忆婉那儿的,如若不是哀家阻拦了他,你或许也不会有此一遭。”
“哀家要同你道歉,让你受苦了。”
“太后,您……”
“你不必觉得惶恐,的确是哀家之责,哀家不会推诿。哀家会同皇帝说清楚的,不该旁受的责,哀家绝不会叫
受冤。明早你就回宫吧,蛇伤虽说无毒却也得好好休养,这里的条件不比宫里,天气炎热万一再有感染就不好了。”
“就这么定了,明哀家让崔嬷嬷亲自送你回去。”
*
都散去后,孟娴湘也回了禅房内。
素兰在铺被子,冬霜则蹲在孟娴湘身边,红着眼看着她,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
“你这丫都在这蹲了许久了,腿不麻吗?”
“不麻。”冬霜摇如拨
鼓,扶着摇椅扶手,“主子,您受苦了,都是
婢不好没有陪在您身边。”
“你在又如何呢,那蛇是从花盆后面蹿出来的,谁在都不一定看得见。”
“可婢要是在,那蛇或许就咬
婢不咬主子了呢。”
“说什么胡话。”
“婢没有说胡话,比起主子被咬,
婢更愿意是自己被咬。主子您是
婢遇到过的最好的主子,每次御膳房送来的果子糕点,您都会赏一些,还有胭脂、
油和珠花等等,
婢以往从来都没有收过这些,
婢不希望主子受苦。”
“哦,那我明白了。”
孟娴湘轻轻点,逗着她。
“原来你这么容易被收买,果子糕点,胭脂油就能让你臣服,那哪
旁
也拿这些来贿赂你叫你背叛我,你是不是也……”
“不会!”冬霜立即下跪,吧嗒掉了眼泪,“主子的好不仅仅是会赏赐婢这些物件,还是因为主子从来不会轻视
婢,从来不会把
婢们不当
看的使唤,所以冬霜才愿意死心塌地伺候主子的。”
素兰从身后走来,轻轻却扶起她。
“你啊,主子同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瞧瞧哭的像只猫儿似的。”
“素兰姑姑…可家说的也都是真心的嘛。”
“是是是,你是真心的,再哭下去也是真心的难看了。”
“难看?”
冬霜哭的更很,一抽一抽的,回又问孟娴湘,“主子,
婢真的很难看吗?”
孟娴湘没回话,只一个劲儿的笑。
摇椅随着她的笑声上上下下的晃,眼前打闹的场面只让她觉得有岁月静好的安宁感,她喜欢这样无忧的感觉,连脚腕被蛇咬的疼都察觉不到了,内心总有一种渴望,渴望这样的时刻能够永远停留。
但渴望终究只是渴望,等明回了宫,依旧是要继续无休止的算计……
准备寝前,小栓子回来了。
“才去过梁府了,事
原委也都与右都御史说清楚了,他还让
才给主子带了话,说非常感谢主子帮梁府避免了一场祸事,说会记得这个
的。”
“嗯,梁大是个聪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