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已经泛黄,好在,都在。
就那样我在三天后的苏州见到了他,这是一个没有任何可能的夜晚,我们约在一家藏在巷子里的清吧里。
我把那枚 u 盘交到他手上,一口气喝完面前的酒。
放下杯子,我看着他,我笑着说:“走了。”
然后我起身,驻唱歌手开始唱下一首歌,我怔了一会儿,确定她是在唱《苏州河》:
我只是渔火 你是泡沫
运河上的起落 惹起了烟波
我只能漂泊 你只能破
念一首枫桥夜泊 我再不是我
一刹那的寄托 有什么结果
帘外骤雨哀悼我们脆弱
……
从前王桦森和我说,这首歌还有粤语版,叫做《慕容雪》。
我不再去想,再次拾起脚步,终于走进了小巷的夜色里。
我的腹部一阵剧痛袭来,我的手握成拳头死死抵着痛处,我扶着墙跌坐在地上,然后强忍着眼角的泪,在它落下来之前,我狼狈起身,狼狈地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