伢子似的,我像是缺人伺候?”
“成,反正我如今的好心在?你那?儿看来都是别有用心,我啊,也不费这?个心了。”
宁长愠嗤笑一声,“日?后你若是缺衣少?食,便去寻李大人的晦气,也别找我这?个兄长了。”
他漫不经心的起身往后厨走去,瞧上?去倒像是与?寻常无?二。
探春问道:“小姐,您不会?真挑一个人回?来和奴婢分羹吧?”
“想什么呢,你当我身边是什么人都能来的?”
“那?世子那?边怎么办?奴婢方才瞧世子的意思是与?您怄气呢,您若是带个人走,他——”
沈观衣看向探春,认真道:“探春,你家小姐我如今嫁人了,除了你家姑爷,无?需管别的男子。”
探春欲言又止,半晌后才忍不住道:“可是小姐,您也没管姑爷啊。”
“姑爷恼的时候,您似乎比他还恼,姑爷不恼的时候,您便对着他恼。”
“你是李鹤珣的丫鬟还是我的丫鬟?”沈观衣不乐意了,嘟囔着,“怎的帮他说话呢。”
“姑爷!”
沈观衣猛地看向她,板着脸,“你再说一遍。”
探春怔愣一瞬,随后着急的指着从门外?走进来的两人,“不是,小姐,我是说姑爷来了。”
沈观衣顺着探春的视线看去,她大剌剌的指着人家,任由是谁都很难不注意到她。
果不其然,李鹤珣的目光悠悠看来,那?一幅清正不阿的模样,宛如和尚闯进了秦楼楚馆,格外?显眼。
“完了完了,姑爷定是来抓您的。”
沈观衣:?
她莫名?看向一脸担忧的探春,不明白,“抓我做什么?我可有犯事?”
“您老?一个妇道人家,大庭广众的来听曲儿不说,还坐在?四处都是人的大堂,上?京夫人们便是喜欢听曲儿,也大多是将人请回?府中?,关着门自个儿听,您倒好,新婚几日?便来了这?处。”
探春与?沈观衣入京一月有余,那?些规矩行事她也打听了个七七八八,眼下俨然是觉着沈观衣这?样不妥。
其实前世她也是后来当上?摄政王妃时才行事大胆了些。
刚嫁给李鹤珣那?些时日?,她与?探春口中?所说的上?京那?些夫人,并无?不同。
但?一月前她还是摄政王妃,尽管眼下身份不同,但?十多年的习性总是难以在?一时之间转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