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兄弟们一头雾水。
“就这,悄悄送去金州驿站吧,就说是递给内阁的折子,不会有人敢耽搁的。”
陈庚年笑着把那折子拿回来,先用火漆封住,再仔细包一层布,似乎是为了怕折子露出来,又用一个铁钩子,把布牢牢勾紧。
按照兄弟们想的,要恳求老首辅开门,怎么不得写一封‘情真意切’的书信。
现在这……算怎么回事嘛!
甚至连一句‘老大人,把金州城打开放我进去好不好啊’的话都没有。
那人家老大人怎么知道你的意思?
但陈庚年都这么说了,裴宝来也没辙,只能趁着夜色出发,在金州驿站的官道上,劫了一个信使,伪装身份,把折子递进了驿站。
“定州同知林景福?定州不是已经被陈庚年拿下了吗?”
驿站的老官员眯起眼睛,把那铁钩子扯开,扒开一层布,瞧见了里面的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