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她的面前,又给了她一个水囊,声线低沉,道:“路途还有三,把这些吃光。”
否则,沈落枝的身子根本撑不到,她会生病。
彼时,沈落枝正伏在兽皮上。
耶律枭垂下眼眸,便能瞧见沈落枝的脸。
她生了一张清冷的玄月面,远山黛眉间浸着薄汗,发丝凌的贴在脸上,月牙眼里含着泪,唇瓣水润,看起来很好吃。
他的手指落到了沈落枝的后脖颈上,抚摸着那一小块羊脂玉一般的肌理。
温凉净,细腻柔软。
他很喜欢。
他见她的第一眼就很喜欢,他从未见过如她一般的,每一根发丝都勾动着他的骨血,让他在每个夜晚躁动滚热,无法安眠。
他要把她藏起来,放在帐内,不叫任何去看,品尝过她的每一寸肌理,看看其他地方是否也这般讨他的喜欢。
突如其来的触碰让沈落枝打了个颤,她把脸埋的更低,并不回应他,似乎想用沉默来与他对抗。
他的小羊羔有些倔强。
耶律枭的眸色愈发幽暗。
他曾在飞袍的遮盖下,摸过羔羊身上的每一寸,这繁琐致的厚重衣裙里,是饱满到让他喉
发
的柔美细腻。
他很想在这里就要了她。
但是,大奉的兵马随时可能会到,他不能在这里耽搁超过两个时辰。
“灼华。”他的呼吸渐沉,声线也越发嘶哑:“吃光这些,否则,孤会挑两个隶出来杀。”
“杀到你吃光为止。”
他的声线很轻,但落下来时却如同恶狼的吐息,沈落枝只觉得一恶寒从后腰处窜到
皮。
她半点不怀疑耶律枭的话,这是一个能攻杀屠城的,大奉
的命在他眼里不值一提。
她半个身子都麻了,不敢再开讲话,只僵硬的凑到了盘子旁边。
没有餐具,她甚至因为腿软都无法端正的跪坐起来,脆只用手钳拿起一块
,塞进嘴里。
是放了盐与胡椒的羔羊
,并非是她想的什么
七八糟的
,味道其实不错,只是她还是因为讨厌这些
而觉得这些
恶心,所以只能硬咬着牙塞下去。
她吃的时候很好看,耶律枭没见过这么吃
的
。
两片的唇瓣一点油星都没沾,吃东西一点动静都没有,吃完东西后,才拧开水囊喝了两
,最后还会从袖
中取来帕子擦净面手,再将帕子重新按照原先的纹路叠好,放回到袖
里。
小羊羔做这些的时候分外认真,这大概就是大奉所讲的礼节。
她吃完之后,还没忘与他道:“我都已经吃光了,你不能说话不算话,我的,你不能再杀了。”
从耶律枭的角度看,能看见她有些嘟嘟的侧脸,发鬓被风吹了一天,微微有些
,一缕发丝落在她颊旁,随着她说话时微微晃动,
的唇瓣一张一合,在他身前的兽毯上防备的缩着身子,揪着裙摆,小心翼翼的与他讨价还价。
她很怕,但还在尽量为她的侍卫和侍争一条活路。
真是一条好舌,耶律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