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头发丝都要一寸一寸地冻结,不给她活命的机会。
世事真是荒谬弄人。
一转眼两年,以为故人已过奈何桥,魂归故土。
今年年初,逢他忌日,她心中有深重的愧疚与绝望,依旧在无人处为他上一柱香。
可没想到他还活着。
还以这种身份、这种方式出现在她的面前。
付容愿也从未如此震惊过,见她如此反应,他着急害怕至极,想要查看她哪里被烫伤,“阿眉,怎么了,怎么突然这样……”
“我没事。”
秦如眉颤抖着,好半天,才重新捡回所剩无几的尊严。
她遏制住内心夺门而逃的冲动,垂下眼,声音几不可闻,失态过后,居然冷静得可怕。
“容愿,这茶水太烫,我端不住,再加上脚腕有些疼,估计是扭着了。在大哥和王爷面前失礼了,请大哥和祁王见谅。”
此刻,她狼狈之极。
而高坐于上首的付玉宵始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