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我想说,越是这样的才越像呢。
真正坏到骨子里的,是不会把它写在脑门上的,“善良”和笑容就是他们最服帖的面具啊。
本恶,
的心里都有着
暗面,只不过有的
不善于掩藏,会将它散发出来,有的
很会演戏,只在暗处默默散发着恶意。
还有一种,因为长期压抑着那些东西不得释放,越积越多,一旦发就成了他
中的“变态”。
不过不要误会,我不是说我的妈妈就是这样的,事实上她的
暗面主要是针对自己的——她有
病。
这种不伤害他只攻击自己的内耗方式也不知道是不是对的,它还有遗传
。
如果让知道我们母
有这样的病,一定会歧视吧,最少也是指指点点。
我妈从不在外面前表露,她看上去比正常
还要正常,她演技很好的。
别说是外了,她连我都瞒着。
我问她那些药是什么药,她说是治疗失眠的药,她只是有轻微焦虑,连抑郁都算不上。
可我翻过她的病历本,也查过那些药,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一年,因为高二学业压力逐渐加重,加上生活里的一些变故,我的低落期持续了很久。
我的开始出现问题,连带肠胃病也时常发作。
我想去家附近的医院看诊,我妈知道了很生气,说我根本不需要看这些。但她是监护,要向
科咨询问题和拿药,需要她的陪同。
一开始她的确陪我来了,找的还是她在看的那位李大夫。
几次之后她有事就说不来了,让我自己来。
我们这里是小地方,查得不严,李大夫又比较熟悉我的况,就按照之前的单子给我开些药,按时吃着。
那天我问李大夫:“会不会有一天我会和我妈一样严重?按照您的估计,大概会在什么时候?”
这件事我一直很在意,因此焦虑更重,但它并不剧烈,只是悄无声息地存在着。
李大夫安慰我说,只要预的早,只要注意调节自己的
绪,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保持慢生活节奏,那一天不会到来。
我又问李大夫:“如果发生什么意外呢,如果受到刺激呢?”
我也想要慢生活啊,身心都慢,无波无。
可是这也需要我的心,以及外界环境的配合啊。
那些案例里提到的患者,他们也都曾经有着同样的希望啊,是生活不放过他们,一个接一个
打过来,打得他们爬不起来。
哎,真的很讨厌那些成熟的大说,“我们那个时候吃得苦……”,“你才遭遇这么点事就受不了了”。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每个的承受能力和消化功能是不一样的,吃苦多的
可以扛下来,并不意味着吃苦少的
就应该健康想得开。
时代不一样了啊,我们这些年轻不喜欢吃苦了,我们也没有吃苦的基础。
李大夫指出我的问题,说我对自己要求过高,过于完美。
我不太赞同,我很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是个完。
李大夫却说:“可你不原谅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