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仿若讽刺自己的笑容。
“好厉害!我能学学吗?”
虽然也不知道学来干嘛……
“您……学这些做甚?”
ve拥有一种令K和ST都能瞬间无语的能力。
“额,有备无患嘛……想着万一以后…”
“如果要和我黏在一起,您得小心被大人碾死哦?”
“你怎么好像总是对于她对我的感情很确定似的……她都对我失去兴趣了——”
“那也仅为临时,呵呵。人可是很善变的,更不要提大人。大人的坚定除了国家之外就没有了,其余一切都在飞速变化。”
“我怎么一点也不信呢。”
ve板起脸,视线漂向一旁。
“其实您也挺善变的不是吗?呵,想想自己的情况后会更愿意相信吧?”
“我哪里有——”
“您为何最初还在惨叫,现在却会因为大人的离去而伤心呢……?”
打断我话语的时机找的是真准……
“我也不想的啊…明明。”
泄气,又一次。
“无妨,真正的感情需要经得起时间,您再多等几天几个月几年几十年再来思索此事同样不成问题。”
几十年………但是我今年才二十二岁,已经觉得前半段人生长得不行了……唉。
……
“所以您想学什么菜式?方便的话我明天下午稍微教一下您。”
“从中式的开始吧……”
“那真的是只能‘稍微’教一下的程度了。”
ST静谧地笑着,不明所以。
“我也没想过你能教我…”
“呵呵,您被召回去的话就不行了吧?”
“嗯。”
你(K)什么时候能把我捡回去……?
…我总喜欢期待些怪的东西呢。
…………
…………
睡前的洗浴用的是ST的卫生间,衣服是楼上第二个房间内的。最后睡觉……要去地下室………
然后因为对地下室实在有些心理阴影还出现了以下这种疑惑对话:
“我能不能睡你的房间?”
“那我就得去地下室了,况且您睡在一个男人的床上的确不怎么合适。”
“我可以和你挤一挤,只要不去地下室。”
“男女授受不亲哦?”
“女女难道就能亲了吗……”
“总之这一项要求我绝对不会妥协。请您谅解,或者…稍微试想一下大人的心情——自己心爱的女人竟然选择了执事的床铺来睡,怎么样都能引发雷霆之怒吧?”
“唔呜…………”
…………
…………
终究回到那个昏暗窒息的房间……真的很像监狱…这分明就是吧?
ve多么希望能有人陪着自己,这里甚至比废墟中倾落的寒夜月光还要更冷清更寂寥……而且,不会有人来救自己………
如同她的前任一般被她抛弃。
再往后死于非命。
“呜呜……”
“我这里不上锁,小姐。外面的大门您有可能打不开,明日醒了请用电话打第二个号码,我会及时过来接应您。”
“电话…?”
“这个。里面只有两个号码,注意打第二个,别弄错了。”
ST从某处拿出简易电话,就是发情期最初之时K交给ve的,那个。
所以第一个号码是她的………如果我拨过去?别想了,此行绝对会引诱自身致死。
不要再对她抱有侥幸了!K愿意回心转意才是个天大的问题吧?
……
“呜呜…”
ve恐惧着此处,很明显。
“您不会有事的。这里虽然很难出去,但外面的人也很难进来不是?您不会被谁伤害的。
“况且,有权碰您、有权伤害您的人,也只有大人一个。无需担心。”
“…………好。”
ST所施予的安慰效果可比K的“关怀”好多了。说到这个份上,ve不理解自己到底还会因为什么而发抖……当作是怕黑吧?
看来想移除关于地下室的阴影需要一些特殊条件呢?要么用另一种梦魇覆盖原有的噩漩,要么…仅能用甜梦来代替了。
……
不能想太多……不可以想太多……
脑袋脑袋快残废,痛痛痛痛快飞走……
全身委于黑暗之时,ve努力回想着开心的事情。以它们为基础,渴望编织一网“幸福”的幻境。
…………
结果……
全是她。
而且全是情色的画面。
……
意淫你…属于错误吗?
反正你也不会过来,不可能知道我在想什么………
戒律不存在了,早就不该存在的。
既然这么想会产生欣愉……
就这么想吧?
…………
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