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意思……呵呵,是我最初误会了。”
“那方面同样。”
“想必她早就被你吃
抹净了吧?”
“呵呵,呵呵呵………”
K的眼里一瞬再度泛起愉悦的黑海。
果然这个好色之徒(←指K)一提到这方面心
瞬间就不一样了。
“所以,ve尝起来味道如何?”
“这个你也敢问?”
“好嘛!”
“和你老婆一样吧…?呵呵。”
“不不不我家那位是清甜的消泡汽水,去除了烈酒
喉的刺痛,只剩下美味的
珠呢。”(←M)
“我还以为你会将她描述成冬
的暖阳般惬意。”
“也有那种感觉啦。”
夸到自家老婆M自然是很开心的。
“这边说完了,所以ve呢?”
“我倒也想问你总对她那么关注做什么……”
“我一直都挺关注你的
感生活啊。总觉得你所过的
子少了些东西,你的
格缺失了一部分…后来我才想起来你缺的东西叫‘喜欢’和‘
’。”
“这么关心我做什么。”
“想帮你摆脱这种黯淡的世界,作为你的挚友。”
“………”
K沉默了。
“快说ve是什么味道的。”
“事先跟你提一句,她的信息素是麻古。会不会觉得与她本
不配?”
“麻古什么味道…?我没接触过毒品。”
“一种恶心至极一闻到就想吐还会
晕的超级浓烈的
香,再加上重金属味。”
“……额…听起来不是什么好闻的东西呢,确实不怎么配她,个
感觉。我还以为会是某种花或者甜蜜水果的味道。”
“呵呵,呵呵呵……但是………直到现在我才发现‘麻古’这个东西居然是最适合用来形容她的。”
“恶心至极的甜腻
香味?”
“她是腐烂的
油蛋糕,漂浮着鸩酒的血池盛宴,折翼的堕天使,断尾陷落的失声海妖。最
致的外表,最残坏的内心……疯子一个。”
【zn:鸩zhèn,指毒酒。“饮鸩止渴”的字面意思就是喝下毒酒用于解渴~:D】
“你的形容让我很难想象欸。为什么又说她是疯子了?”
“那家伙昨天见我板着脸然后就开始
说。当时不过是有些心烦意
而已,她知道我不想对她温柔……最后主动提出要接受‘强制发
’。”
“啊?”
M发觉自己真的小看ve了。能接受K的家伙,不可能什么特别之处都没有。
“而且她那些话全程都是笑着说的。还是那种可以用‘幸福’作为形容词的笑容,并且她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似乎只是为了让我开心。”
“啊……额……这是我没想到的……”
“还有………”
K已经决定要狠狠倾诉一次了。
“我其实也很怕失手就让她进医院,结果她说的是:只要我不管她就不用送医院了……类似的对话还有不少,她好像真的不怎么在乎自己的身体与生命。”
“我怎么依稀记得ve签字那张契约书上面的条件有写‘为K献出生命’的?”
“你记得这么清楚啊,确实。”
“这不还是你的原因吗?!”
顺带提一句,M觉得那个契约书的条件真的太过分了。简直是完全不平等条约,仅有单方面卑微地付出所有……可ve居然还是自愿签的………
她果然是个疯子呢,呵呵。
“没有,这不是我的命令,是她自己决定的。某个早晨我问了她一系列问题,而ve一直很坚定地在说‘愿意’,契约的由来就是这个。”
【zn:她们的转折点应该就是窗户纸捅
的那个意外的早晨吧哈哈?《结束之音…是什么?》里的剧
。才发现这个标题意外挺合适的~:D】
“唔………奋不顾身大概就是她表达
意的方式吧……”
这个二十二岁的
很不简单,做到了许多
一辈子都做不到的事——抹除对死亡的恐惧,将自己全部献给
虐的
。
“那货还特别黏
,主动型的。心思有时连我无法也看穿,她的真实面目应该是小恶魔,而并非什么无言的
偶。”
“刚才听她喊你夫君我的心都化了。”
“所以嘛,这究竟在说明些什么呢……她对我的调戏,异常娴熟。若非当时她醉了我不好惩罚她,早就被踢下床了应该………”
“那看来是ve愿意以真面目对你啦?这说不定就是她信任你的体现。”(←M)
“我还没能力应付那样的她。”
这才是真正的问题。
“你更喜欢哑
?你个傻子。”
“………”
K第一次被M骂了。
“
是需要沟通的,不然你刚才和我说这些是为了什么。若她真的沉默寡言,那就和一个摆设无异,你家里东西特别少应该也是不喜欢摆设的吧…?
“她将永远无法言说自己的
意,你对她也只会抱有对待新买来的商品的短暂新感和‘喜
’。但毕竟……商品,总会有厌烦的一天。
“那你这辈子一直生活在无光黯淡的时月里也是应得。”
“…………”
她持续着沉默。
…
“你也是
着ve的,对吧?”
“不好说。”
“至少很在乎,非常在乎她?这个我都能看得出来。”
“你当那是什么就是什么。”
“呵呵,
是心非。”
“……”
K不想和他在自己不擅长的领域辩驳。
“为
的可贵之处就是会有意识,有独立的行动,有各异的想法。她是一个个体生命,不是你用钱买下便能掌控所有的可移动雕塑。
“她的想法、她的行为是自己所决定的,你却希望有个言行都顺着你的所有想法行动的
偶,那可能吗?”
“……”
“并非所有事物都是可以被掌控的,K。如同审讯室为何而存在,严刑拷打的
问还会有
实施的道理一样…倘若他们真的铁了心不说,那你不论如何都撬不开那张嘴的。
“既然知道
力没用,也不需要对她残忍了。对吧?”
露出一个笑容,真心的那种。
“………………”
K转过
,没有看向他。视线重新回到了GF的房间门
……
…
自家的笨蛋白兔就在里面。
这相当于尊重她言行的意思吗?
…的确,凶她没用。等恢复心
后又会死皮赖脸地凑过来。
“想见她可以去敲门,你们也就分别了二十几分钟而已。”(←M)
“……不用。”
K决定重新与M对视。
“谢谢你。”(←K)
“…???咳咳,不敢当不敢当。”
不是K对他从未道过谢,只是次数很少导致M每回听到都觉得稀有。但这三个字凑在一起,这么直白的道谢,确实是K第一次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