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的俊美面庞上没有任何表。
空气昏沉厚重,给他身上镀了层晦昧的外衣,带有沉沉的压迫感,仿佛一个天生的杀伐的上位者。
七对他这副模样陌生至极,皆是面色苍白,毫无准备。
景殃用刀尖戳了戳名册,语气冷漠,毫无绪道:
“还是没承认,是吗。”
他早已对掌事威利诱,拿到了这些天进出长乐坊的客官名册。经过排查,他最终锁定了这七个
,并派了暗卫即刻去逮捕。
只要那主动承认,他可以立刻放了其他无辜之
。
只可惜,对方不领。
墙边的七齐齐打了个哆嗦,面色煞白,互相张望。
空气极为安静。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景殃拍了拍掌心,唇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在昏暗中显得异常狠戾。
“来,上刑具。”
暗卫把一堆冷光熠熠的东西放在桌上,悄无声息地退下。
刑具五花八门,有的是带着一圈尖针的鞭子,有的是削铁如泥的刀片,更多的是形怪状,连名字都叫不出,但看着就异常恐怖。
七个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哆嗦。
景殃漫不经心地挑出一枚银针,另一只手五指成爪,对着第一个老虚虚一抓。内力
厚庞大,老
直接连
带椅子被吸了过去。
他踉跄了下,额有冷汗流下,没等景殃有动作就慌忙求饶:“求景九爷饶了我一命!我发誓我不是那
的刺贼,求九爷饶命!”
“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老老实实,不仅命无虞,还能拿走一百两银票。若你胆敢撒谎……”
景殃把银针抵在他的颈间大动脉前,扫了一眼其余六,在诸
恐惧的眼中轻轻撩起眼皮,微微勾唇,毫不掩饰话语中的狠辣与冷意。
“那我不介意让你们的这条命代在这里。”
有了这句威胁,前六都审查地异常顺利。
景殃简单地写了下供词,就把目光投到第七个身上。
最后一位竟然是个穿麻布衣的。
她面容朴素,丢在群中都记不住脸,跟普通的百姓
家没有两样。像是怕被内力吸过来,她主动走到景殃面前,局促地揪着身上的围裙,鼓起勇气说:
“我、我是来找我儿子的。他每天都不回家,我儿媳闹着要和离,家里的小娃娃哭闹个不停,我只能来这里找他回去……他跟我吵得厉害,又欠了债,昨儿个闹脾气回家不管我了,我又没有钱,实在出不去……我、我怎么这么命苦!”
她再也说不下去,低低地哭了起来,又怕冲撞了贵,拼命用帕子擦着眼泪。
景殃点点,拿了二百两银票给她:“夫
,不好意思,是我吓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