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第二巴掌落了下?来,她身体颤抖了一下?,眼角沁出水意。
以?前就领略过他惩罚人的力道?,克制却?也用力,不?会?伤着她。但如今被按着打屁股,羞耻和兴奋交织在一起,她一时咬着唇,不?敢再出声?。
可是第三?巴掌落下?时,黎初长发垂落在男人长裤上,凌乱又可怜,有种破碎的美?感,他咬牙切齿指控,“谢清砚,你早不?是我男人了。”
她娇软的嗓音带着点鼻音,“你凭什?么惩罚我啊。”
那些深埋的念头被他几巴掌勾起来,她气急败坏地讨厌自己没有定力。
嘴上说着讨厌,身体却?本能的接纳,靠近,渴望。
她差点就喊出dddy了。
本以?为激怒他,还会?受到惩罚,谢清砚却?停了下?来。
“离婚有一个月冷静期。”
他在说什?么啊,难道?是气糊涂了胡言乱语?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黎初说。
谢清砚说:“所以?,我们的关系还在缓存期。”
气息拂过耳畔,灼人。
男人偏冷质感的嗓音落下?来,犹如一梭静电穿透心尖,
“我还是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