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有很多的不确信,可正是因为这个村子有那么多的不足之处,当你们有可能靠双手和知识,一点点改变这片土地的贫瘠,这是一件多么让人振奋的事情。「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我不会承诺你们,一定能回城,但我能争取到一个工农兵大学的名额,就能争取到更多的机会,我既然毅然决然地留在村子里,你们有什么理由不去相信,我们的未来是广阔的,前景是无限的?”
赵柯诱惑他们:“想一想,这个村子就像一张白纸,会变成什么样子,全由你们书写……”
知青们互相对视,眼里越来越心动,直到满是心驰往。
赵柯伸出手,邀请:“如果你们愿意相信我,我想做这个引路人,你们只管踏踏实实地留下,尽情地发挥长处,放开手脚大干一场,其他的,有我和大队为你们兜底。”
傅杭抢在庄兰之前,握住了她的手。
两只手交握的一瞬间,他的心跳得飞快,耳廓也慢慢红起来。
庄兰暗暗瞪了傅杭一眼,才不情不愿地搭在他手上。
而其他的知青都迫不及待地叠手上去,哪怕是依然无动于衷的方静,为了合群,也搭在了最上方。
赵柯含笑望着他们每一个人,举起搪瓷缸子,“为我们的事业,敬你们。”
知青们没有东西敬她,就激动地握拳碰上去。
赵柯微笑。
从此以后,她就有了出谋划策、勤勤恳恳的军师、秘书、辅助、苦力……
还是淳朴。
作者有话说:
今天就这一章
第章 (捉虫)
没有电话, 真的不方便,有什么事儿都只能人力联系。
赵瑞自己骑赵柯家自行车去公社送工农兵大学的报名表。
傅杭之前打电话请教了制肥方法,赵柯忙着带人处理那些发霉的粮食,暂时没工夫去公社, 临时想起来, 托他去供销社找段舒怡买了几块红布的碎布头回来, 留着备用。
他们现在种萝卜白菜, 其实已经晚了,大家都是抢时间尽快种好。
粮食需要大锅煮出来, 再沤一个月左右, 才能上到地里。
为了菜长得好, 成熟的快, 猪粪都来不及沤,不够用,根本不够。
赵村儿大队的小猪们压力相当大。
猪圈干净的不像是猪圈,大队恨不得半大的猪们能和田地自循环, 直接排进田里。「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就连各家的旱厕都空了。
大队长赵新山甚至“刻薄”到, 在田边挖了三个旱厕,让社员就近去田里的旱厕施肥。
又离谱又好笑。
但赵柯是拒绝的,她绝对绝对不会去,那样她会无法直视自己。
等菜种完,菜地需要勤浇水,得一桶一桶地挑到田里, 拿着葫芦瓢一点点儿地浇。
刚开始是青壮庄稼汉负责挑, 后来一些年轻力壮的妇女也都上阵挑, 老人孩子们负责在田里浇水。
赵柯大部分时间也都不在地里, 就算有空闲的时候过来帮忙, 赵村大队的社员们也都喊她不用干。
一嘛,是她干活实在不怎么好,还累得要死要活,大家看不下去;二是社员们现在并不会认为她不劳作就是游手好闲。
赵柯让村里人有了一个初步的概念,不是所有人都要通过体力劳动来实现价值,有的人就是不适合劳作,这不代表她的存在是没有价值的。
有些人的价值远远不在劳作上。
所以他们对于知青们的态度也有细微的改变,只是想要有更彻底的态度变化,还需要知青们切实为大队作出贡献。
这种贡献必须是社员们无法做到的。
知青们经过赵柯的鼓励,很有干劲,但显然还没意识到关节。
而赵柯有一个优点,她能发现问题,进而去想办法解决问题,不是麻木地看见了就只是看见了,什么都不想。
她看见了社员们辛苦浇地,但是什么也没说,默默设置了一个意见本,然后鼓励社员们有什么问题都来跟大队反应。
大家都习惯了听人“摆布”,意见本设立之后,没有社员来提意见。
赵柯也没说什么,就等着,期间处理些其他事情。
之前她说过,报名参军有什么问题就来找她,赵柯预想过有些人家会因为没钱或者不希望姑娘去折腾而来,没想到陈老爹会让赵柯划掉陈三儿。
“为什么?他完全符合报名条件。”
赵柯翻开她记录的陈三儿的信息,钢笔在上面点了点,认真地说:“大队要为每一个社员负责,这是为了大队的发展和社员的个人前途,陈叔,你需要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
陈老爹贬低陈三儿,“他从小到大就小偷小摸,干啥啥不行,咋能去当兵?”
“那不是更需要一个有纪律的地方约束他?”赵柯很客观地说,“从他在这次暴雨中的表现来看,他虽然有些坏毛病,但不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陈三儿主动来找赵柯,加入挖水渠的行列,期间几乎没有偷奸耍滑的行为。
陈老爹看不见这些,一点儿也不认同,仍然否定道:“他肯定不行,去也是浪费钱,赵主任,你就把他划掉吧。”
“行不行不是我们决定,部队有选拔的标准,而且陈三儿是个成年人,我认为他才是那个为自己做决定的人。”
“我是他爹,咋不能决定?”
赵柯不赞同,冷静道:“陈叔,我们还是要问问陈三儿的意见。”
牛会计在一旁支持赵柯:“老陈,赵柯说得有道理,要给孩子改过自新的机会嘛。”
“我就怕赵主任失望。”
陈老爹叹了一口气,坐在板凳上不再吭声。
赵柯喊在晒场上玩儿的小孩儿,让他去叫一下陈三儿。
过了一会儿,陈三儿晃晃荡荡地走进大院儿。
陈老爹一看见他,就气血上涌,指着陈三儿说:“赵主任,你看看他这德性,要是真让他选上,那就是丢人现眼到部队去。”
他这语气,和恨铁不成钢完全不一样。
正好陈三儿走进来,陈老爹当着赵柯这个外人的面,语气恶劣地命令他:“你自己跟赵主任说,不去县里!”
陈三儿站得歪七扭八,还抖腿,完全不理会亲爹的话,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陈老爹嫌弃不加掩饰,“我一辈子老老实实做人,老脸都快让你丢尽了。”
牛会计看着父子俩,略显无奈地摇摇头。
赵柯皱眉,先看向陈三儿,教训:“站直了!正经场合,庄重点儿。”
“赵主任,你咋说都是白说,他就是个……”
陈老爹不敢置信地看着儿子真的听话了,没有一丝欣慰,反而更恼火“你就是故意跟你爹作对是吧?”
反正在他眼里,陈三儿怎么都不对。
陈三儿冷笑,“我是给赵主任面子。”
“你……”
赵柯打断父子俩的剑拔弩张,“父子俩,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叫陈三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