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产道口开开合合,时而露出鸡蛋大小红色的小猪崽身体,时而又缩回去。
赵柯他们不由地屏住呼吸。
母猪忽地又直立起来,一声凄厉地叫声,一阵抽搐,包着透明胎衣的小猪崽儿一下子挤了出来,掉在干草堆上。
同时,第二只猪崽儿接着第一只打开的产道口,很顺畅地滑出来。
期间母猪后蹄踢踏,随时有可能踩到第一只小猪崽儿。
赵春花眼疾手快地抢过那只小猪崽儿,等了几秒钟又飞速地抓走第二只小猪崽儿。
赵春儿等了几秒,母猪没有继续生产的动静儿,疲惫地侧躺下去,她才挪到旁边儿,用细麸子迅速搓掉小猪崽儿身上的包衣模,确定小猪崽儿能自主呼吸,才开始处理它的脐带。
这时,赵柯的口鼻这才恢复喘气的功能。
没多长时间,小猪崽儿就尝试着踉踉跄跄地站起来。
赵春花送它们回到母猪腹部,小猪崽儿鼻子一拱一拱的,自动寻到奶源,叼着大口大口地吸起来。
它们两个很健康。
几个人脸上露出笑意。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母猪一直没有分娩反应,也没有小猪再次出生。
母猪一胎能生十来只小猪崽儿。
赵柯看它快要睡过去似的,轻声问:“不会只有两只吧?”
那也太少了。
而且头胎少,很有可能后面产或仔数都少,这太不合算了。
赵春花伸手摸了摸母猪的腹部,低声回答:“还硬的,应该还有小猪。”
有崽儿,它不生,也只能先等着。
不过老大和老二喝了初奶,四肢捣腾地很利索,赵柯他们盯着盯着,情不自禁地露出欣慰地笑容。
一个小时过去,时间越来越晚,赵柯几人为了抵抗困意,小声儿地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