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后来在成人礼上跟她告白了，他们俩的亲密行为也仅限于牵手。
所以这次的亲密才让她惊讶。
“晚安！”
直起身子，褚砚说道，他的眼里蕴藏着风波，在强行压制着，刚刚差点没忍住继续亲下去。还是不行，怕吓到岁岁。
程岁也从震惊中缓过来，用手摸了摸刚刚被触碰的地方，那时她空间印记所在的地方，似乎上面还遗留着眼前之人留下的温热气息。
程岁向来不是委婉之人，她探出手揪住了褚砚的衣领。
褚砚有些惊讶，但还是好脾气的弯腰遵从她的动作。
在程岁的靠近下，褚砚瞳孔震颤。
一抹柔软碰上了他的薄唇。
“晚安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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