姹唱,叫个不停。
靳大人的男根本就粗长,今天又是戴了龟甲,更是显得坚硬粗糙,他每每也是大开大合地鞭挞着紫鳶,很快紫鳶的穴里便是宿雨香潜润,春流水暗通。
当靳大人彻底抽出时,棱角分明的龟甲使劲倒刮烂软的媚肉,使紫鳶又疼痛又舒服,浑身不禁泛起鸡皮疙瘩,淫水浓精溅满二人的交合处,肛环和龟头之间扯出一道黏糊糊的银涎,然而紫鳶还没有喘过气来,靳大人却又一口气直捅到底,滚烫的囊袋随之狠狠拍打着臀瓣,在呵冻匀酥的肌肤上留下交叠的红印,彷若香雪堆梅,烘春艳粉。
饶是紫鳶被靳大人反来覆去地操了好几天,那穴眼早就该习惯了,但每次还是被这种近乎虐待的强度折磨得几乎晕倒过去,遑论这次还加上了龟甲,紫鳶只被肏了几下便是汗湿香罗软,玲瓏云髻斜,媚脸笼霞,红泪湿胭脂,春山颠倒釵横凤。
每当紫鳶的纤腰扭摆着想要逃开,靳大人总是及时一手捞着那柔若无骨的细腰,先是左右开弓,狠狠地拍打紫鳶的屁股,拍打得啪啪作响,然后惩罚似地往男根上不住套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