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拍断钢筋砸伤她的脑袋不成?你们就是想讹。”
两个吵来吵去,却没有一个去看一下坐在地上的安娜宝尔到底怎么样了。这俩
,只是为了吵架而吵架吗?
“你们别吵了,还是先看看玩偶服里的演员怎么样了吧。”
真是有点看不下去了。
我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做过类似的兼职,这种玩偶服里是非常憋闷的,哪怕现在的天气不算很热,受了伤的一直闷在里面也是很危险的。
工作员听到我的话,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走到安娜宝尔身边,准备帮演员把
套摘下来。
然而她刚拉开玩偶服脖子上的拉链,就突然捂住鼻子向后一仰,一坐在了地上。
“怎么了?”
我很纳闷的看着那工作员。
她这样子好像是闻到了什么古怪的气味。
不应该啊,难道是玩偶服里的演员大小便失禁了?也不对啊,如果是大小便失禁,玩偶服上应该能看到沁出来的体才对啊。
“很臭,不知道是什么况。过来帮我一下。”
工作员招呼了下和她吵架的那个
。
毕竟安娜宝尔是被她拍倒的,也没有推辞,只是走过去以后,就捂着鼻子念叨着说是不是拉裤兜子里了,怎么这么臭啊。
俩一起拉开玩偶脖子上的拉链,把松鼠
套从演员身上摘下来时,“叮当”一声,一根钢筋从
套里掉了出来,吓了大家一跳。
“你看,我跟你说了这套里有钢筋支撑,没骗你吧。”
工作员耸着肩膀一副“我就说嘛”的样子,然而那个五大三粗的
却是一眼都没多看她,只是呆愣楞的看着卸掉
套后露出的演员。
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她的面色苍白,没有半点血色。
额上,就像是煮
蛋上剥下一块
蛋壳般,一块硬币大小的
骨被皮
悬吊在脸上。
缺了骨的地方露出了里面一下下缓慢蠕动的脑子。
伤处没有血
也没有脑浆,只是有一些黄绿色的恶臭
体在不停的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