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的这位,若是老夫人知道……”
薛灵枢挑眉道,“我阿翁还没回青州呢,你这厢动静小些!”
“劳您挂心!”
贺兰泽合了门,将药盏放在案上。
不由笑了笑。
他今日带她回来,不过是看她衣衫起皱,鞋袜濡湿,容她沐浴缓个罢了。
收人纳妾,让她跟着自己?
贺兰泽低嗤。
她想跟便跟,不想跟就不跟,天底下哪来这么便宜的事!
恍间,连卧的净室内,门扉开启。
贺兰泽下意识拿起衣衫,抬眸却见到人已经出来。
她身上缭绕着未散的水汽,只是难抵杏眸荡漾的湿漉涟漪。
长发绞干披散在背上,挡了后背裸面玉石便难遮身前璀璨春光。
赤足踩在厚厚的蜀褥上,一步步向他走来。偶有发梢滴下水珠,同潮湿足印湮成一片,步步生莲。
到他面前驻足时,她微扬的眼尾已经赤红,颊生媚态,长睫倾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