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现在落在了他们俩手里,不过……”他顿了顿,“他们俩合作恐怕也保持不了多久。”
姜穗摸着手腕上的手镯陷入沉思,忽然想到什么,“你让我一定要带着项链,为什么?”
贺朝打开了手机,不知道在联系谁。
男人说:“辟邪用的。”
姜穗:“……真的吗?”她没想到竟然真用来辟邪的,可这看起来和辟邪一点关系也没有,还是个外国货。
怎么,耶稣能避东方邪?
男人拨号,瞥了她一眼,“我找人开过光,那颗镶嵌的宝石是针对邪祟的。”他扯了扯领口,语气平淡,“不然几块碎钻,怎么会这么昂贵?”
的确昂贵,几百万美元呢。
姜穗摸了摸锁骨处的项链,随后抬起手腕给贺朝看,“这个辟邪吗?”
看贺金波和慧海大师这个架势,她可以把这两样东西放床头,挺好。
男人似乎噎了一下,他顿了一下才说道:“不辟。”
姜穗:“好吧。”
她收回了手。
男人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电话接通了,他只能先将注意力放在手机上。
“n,联系一下《frdy》放个消息,父亲突发恶疾昏迷不醒。”
《星期五frdy》上北市最著名的街头小报,别看它被其他正经媒体骂,但是经常爆料一些媒体不敢爆的事情。
半年前震惊全国的前总统性侵案就是被星期日报道的,只不过由于证据不足且受害人撤诉,前总统并没有受到什么惩罚,这半年来又积极出席各种公益活动,靠自黑又吸引了不少粉丝。
姜穗在想着刚刚看到阵法的事情,此时听到贺朝的话,眼睛都睁大了一些,忍不住竖起耳朵光明正大地听。
很显然电话对面的n也十分惊讶,似乎一直在说什么,男人的语调都稍稍重了一些,“不要太多废话,我雇佣你不是让你在我耳边大喊大叫的。”
这还是姜穗第一次看到大少爷在下属面前的毒舌。
“还有,把这件事告诉lce,母亲今晚的晚宴就不必去了,那里一定会蹲点许多狗仔。”
“最后一件事,家里其他几位太太一定会闹到老宅来,你派人多加些人手,之后父亲还会回来。”
雷厉风行地两三句交代了众多事项,姜穗听着,怎么觉得有些不对。
贺朝是想把控住老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