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有枣泥酥,你一次不要吃太多,容易不消化。”殷长衍拿不准自己什么时候能回来,叮嘱完就走了。
剑堂。
剑堂弟子冯印歪七扭八地躺在椅子上,从记录册中探出,“你来得太晚,只剩一个剑冢还在开着。引导
是新上任的,不怎么靠谱,你要不要等下一批开剑冢再来。第一把剑很重要。”
每个剑冢都有一个引导,引导
会根据修士的特点挑选出最合适的佩剑。
“没关系,我缺一把剑。”
冯印眼皮子微抬,眸中有一分意外。在殷长衍之前,有五个弟子迟疑了一会儿,等剑冢重开再来。这个望春楼脏活儿出身的,反倒是果决利落。
“你跟我来。”
剑冢由砖垒成巨大的馒
型,只在
顶部分开了一个小天窗,远远看去像一片坟包。
冯印在最旧的那一座前停下脚步,看了天色,“就是这儿。引导
还没回来,你稍微等一等。取完剑后,到方才的地方寻我,我做一个等登记。”
“嗯,多谢。”殷长衍朝冯印行了一个礼。王唯一一再叮嘱他要有规矩。
这礼行得七八糟,手势不对,动作浮躁,衣袖大开大合,根本就是邯郸学步。但真诚。
冯印拱手,再无之前半分松散,回了一个十分标准的礼,“师弟客气了。”
剑冢中到处满剑。
殷长衍寻了一个小石,擦了好几次,坐下来慢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