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褚行因失职失责被宗门罚戒鞭二十鞭。
听说,剑堂一度因堂主重伤而被拆分并入其它堂。
再后来。
剑堂多了一个暂代堂主之位的李师兄李卿之,整天手拿律典,张口规矩闭口剑堂。
褚行拍了拍李卿之的肩,“你都自责多少年了,不腻味么。”
李卿之觉得褚行得知道这突如其来的事儿,“堂主,殷长衍擦洗红花像,和红花君子们一同掉进五镇恶祭坛。他被镇阴蜡灼伤了。”
终于体会到当年褚行的感觉。唉,无奈,无力。
“继续讲。”褚行说。
“我在他身上隐约看见当年你的影子。一里封冰,我想匀他一颗。”
褚行哈哈大笑,“哈哈哈哈,李卿之,我求之不得。你总算有点儿像一个堂主。快去,我自己能疗伤。”
“嗯,李卿之告退。”李卿之抓着红木锦盒离开。
褚行大口喝酒,简直要偷笑出声。当年那个性情乖张、一身戾气的少年天才渐渐成长为有担当的男人,真他妈的欣慰。要知道自己当年可是做好了随时清理门户的准备。
医堂床铺紧俏,卫清宁通知把殷长衍扛走。
陈枫提议,“我家有一张寒冰床,能暂缓殷长衍的灼烫伤,去我家吧。”
“回家,去临江边上。”王唯一说。
“为什么?”陈枫不理解她的坚持。
“李师兄一定会来送‘一里封冰’,我得等他。”
陈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