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见到他们的人,无一例外先是震惊,然后掩着嘴直乐。
殷长衍个脏东西,哪个人不嫌晦气跟他同组。哦,原来是绣花枕头沈深。
脏包配怂包,哈哈哈哈确实合适。
沈深偷偷瞧了一眼殷长衍,见他没露出异色,舒了一口气。
“第一件事是令牌,要去哪里找?”沈深一点儿头绪都没有。
殷长衍摇了摇头,“没这个必要,令牌已经被拿走了。”
“你怎么知道?”沈深诧异。
“浮翠流丹一眼就能望到头,有眼便能见。”
“我们现在做什么?”
“去出口。”
沈深迟疑一会儿,“没有令牌,根本离不开浮翠流丹。去出口也没用。”
殷长衍仿若未闻,直直地向出口位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