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面容俊美的少年。显然他是个练家子。穿一身常服,看不出来路。
何鸣顿了一下,起了杀心,“来者何人?”
魏璋本名不好听,他以最快的速度给自己起了一个名字,“魏璋,你叫我魏璋就可以。”
“明炎宗诸位堂主中,并无姓魏的。哪里来的低贱货色,敢插手我教导弟子。”
“呵,教导。明明因私仇恨不得弄死殷长衍,非得假惺惺说什么教导。明炎宗里,都是像你一样的伪君子、真小人么,脸皮厚度堪比城墙。”
“放肆。”
“错了,是猖狂。魏璋向来猖狂,你能拿我怎么办。”魏璋眸子微敛,身形一闪到了何鸣眼前,五指绕成一朵虚幻的花扣在何鸣脸上,撕扯下他半张脸皮。
扔废物一样扔在地上。从怀中取出帕子,装模作样地擦了擦五指。
“啊!!!!”何鸣捂着半张血淋淋的脸,眸中带恨死死地瞪着魏璋,“战堂的传花手。”
胸部又挨一掌,“阵堂的挪移掌!”
“合欢宗的针术!”
“魔修的溶血指!”
......
每交一次手,何鸣就受一次伤。而每伤一次,他就越发心惊一分。这个魏璋懂得实在是太多了,根本看不出他的修为路数。他究竟是谁,出自何门何派!
“你究竟是谁。”何鸣声音都在颤抖。魏璋耍着他玩儿,并不带表魏璋没有杀意。
“你年纪不大,记性怎么这么差。方才不是说过了么,我叫魏璋。”魏璋以指为剑横在何鸣颈项处,“记好了,去阴曹地府,别叫错了仇人姓名。”
指尖一抹,何鸣尸首分家。
魏璋搀扶起不省人事的殷长衍。殷长衍左手软绵绵地垂落下来,从左臂到手掌部分尽数成了碎骨。
带着殷长衍离开。
临江边是殷长衍第一次在王唯一声音上吃亏,后面还有无数次。
并非分不清、辨认不出陷阱,而是他太想听见王唯一的声音了。
基本上,越危险的陷阱,声音就越接近本人。这一次三十六天罡的困阵几乎与本人无二,所以他甘愿沉沦。
王唯一想清这一点,心口又酸涩又难受。
他认不出她,可是她能感觉到他好爱她。
朝魏璋眨了眨眼睛,这份礼送到她心坎上了。感谢!
魏璋看着殷长衍,“事实上,你我的缘分,还要再往前一些。”
“你是......”太久远的东西回忆起来需要一定的时间,好在殷长衍记性不差,基本没出过错,“......魏小二。”
望春楼的魏小二。赵鹏走后,魏小二负责管理房间的月事带。他被赵宣刁难时,魏小二是唯一一个无视赵宣暗令,该怎么做事还怎么做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