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芳名。”
“王唯一。”
驱寒公子将“唯一”含在嘴里饶了两圈,唇角带笑, “我叫姜驱寒。”
多了一个, 驱寒公子怎么好意思再麻烦铁匠。他从铁匠家搬了出来, 在隔壁买了一套小院子, 当天下午就收拾行礼搬了进去。
他只需要动动嘴,魏璋和戚言枫指哪儿打哪儿, 被指使成团团转的小陀螺。
王唯一闲着也是闲着,看了一会儿就忍不住絮絮叨叨。
大门放一张毯子, 灰尘会被留在外
。
红梅在白色的瓷瓶里会比较出彩, 陶罐子太俗气了。
门帘上要挂一串风铃, 这样有来他能第一时间听见。
......
驱寒公子一开始还会说两句自己的想法, 被反驳了几次之后, 学会“说话时要做的事
只有安静听,否则连多喘两
气都是错的”。
他开始配合王唯一,王唯一说什么他就转述什么。
比如现在。
驱寒公子说:“戚言枫, 给墙上钉两钉子, 在扫帚顶部缠两圈线, 扫帚用完后挂到墙上。”
戚言枫刚给椅子换好一套菱形图案坐垫, 转过, “......驱寒公子, 我觉得我好像在给我娘做事。”
“未来师娘也是娘, 差不多,差不多。”
“?”戚言枫不理解。
“我心上住了一个子,她非要这么做,我也没办法。”
“真的?你心上住了一个?怎么办到的?”
“她应该是中了梦术,恰巧流落到我所在的时间节点。”驱寒公子笑眯眯道,“戚言枫,难得见你对子感兴趣?要聊一聊吗?”
他大抵能感知到,王唯一对戚言枫的戒备和提防。也许,她和以后某个时间节点的戚言枫之间不怎么愉快。
王唯一有“得道多助、此路守正”的命格,也是一个纯良的
孩子。戚言枫杀伐果决,理智的外表下藏了一分偏执,这注定是个令
费心劳的孩子。
若戚言枫不与她背道而驰,也许能寿终正寝。
排解一下未来的困难,算是师父送你一份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