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一面颜色橘红漂亮,另一面黑如冬碳。
王唯一瞪了他一眼,“哪儿有当着客人面拆包裹的,这不合礼数。”
戚言枫曾对她释放杀意,所以她做的东西他八成不会入口,剩下两成是连盖子都不会打开,直接丢掉。
“哦。”戚言枫揭开盖子,柿子饼的甜香味儿混着泛苦涩臭味儿窜入鼻息。
拿起柿子饼,咬下一口。
宛如同时在嚼棉花和砖头。
王唯一双目瞠圆。以为他只是客套地说一说而已,没想到他真的会打开她的食盒吃柿子饼。
他不会下一秒就把食盒砸到她身上吧。
戚言枫咽下最后一口柿子饼,然后依依不舍地舔了一下手指。
王唯一一脸懵逼,难不成这一锅柿子饼其实跟臭豆腐一样,闻着臭、吃着香。
再看殷长衍,他也是同样的表情。
王唯一拿起一个咬一口,呕。苦涩盖过香甜刮着舌头,干硬如柴的柿子饼一咬就是一口渣,一吞咽就卡喉咙。
“这玩意儿又湿又硬,你究竟是怎么咽下去的。”
戚言枫一把夺回来,如珍如宝地丢进盒子里,不满地看了王唯一一眼,“没礼貌,谁准你碰我的东西。”
王唯一:“......”
王唯一:“你都没有味觉么。”
戚言枫轻手轻脚地合上食盒。
师父死后,第一次有人送他东西,还是亲手烙的柿子饼。别说难吃了,就算是拌了毒药他也会欢欣雀跃地吞下去。
王唯一突然明白了什么。戚言枫从小跟驱寒公子卖艺,过餐风露宿的生活,一定没吃过什么好的。真是可怜呐。
“走,今天咱们去酒楼,我请客。”王唯一特别大方。
“可以,我有的是空闲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