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唯一伸手去拿,抓了个空。
戚言枫提高纸袋子,“给我了就是我的东西,不还。”
殷长衍特别失望。这么久了,戚言枫应该已经走了才对,怎么还留在酒楼。
王唯一调侃戚言枫,“待在酒楼一直不走,是不是看上哪个小姑娘了。年轻人,就要勇于求爱。我给你说,就凭你这张脸,不管哪一个女子都不在话下。”
戚言枫虽然东张西望,但视线一直集中在一个女人身上。
“戚言枫,人家年纪可以做你娘了。”王唯一觉得戚言枫的口味一言难尽。
“她长时间没有合过眼,在这么下去,最迟今晚就会死。”戚言枫挑了一颗山楂扔进嘴里,“我问过周围人,镇子上已经死了七个。”
“长时间......是指七日吗?”王唯一说。
戚言枫转过头,三人在对方眼睛里看到了相同的讯息。
戚言枫说:“七日前,抱梦童子身上开始有人气儿,行为举止越发地像一个活人。我怀疑,是抱梦童子在抢夺普通人的精气。”
“抱梦童子是类人之物,祂们遵守人的行事规则。祂们除了接送唯一,一直在留梦净土。如果是祂们所做,要怎么完成。”
戚言枫摇了摇头,“想不通,所以我才来到这里。”
王唯一坐在角落里,脑子突然闪过什么东西。
等等,她好像知道抱梦童子是怎么做的了。
“唯一,你脸色不对,是身体不舒服吗?”殷长衍问道。
“我似乎知道抱梦童子是怎么完成的。”
王唯一声音不大。此话一出,两个男人面上皆闪过惊讶,望向她。
“你们有没有听过一个习俗。人做了噩梦,可以把做梦那天的枕头布裁下来做成锦囊,挂在香火旺盛寺庙前的树上,就可以摆脱噩梦。”
“那又怎么样。”
“留梦净土有很多树,树枝如人的头发,树上就挂着锦囊。世间传说皆有来源,不会空穴来风。人说三千烦恼丝,指的就是头发。”王唯一说,“我认为留梦净土的巨树才是习俗中真正所指的树。”
“代表梦的锦囊一旦消失或者损毁,那就意味着做梦能力的也会失去。”王唯一说,“不睡觉就做不了梦,所以人会无法入睡。”
“我记得第一颗树折断的那天,一小部分锦囊触地,变成沙子。时间恰好就是七日前。对了,其中一个锦囊就是印有铃兰图案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