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长而去。
王唯一拿着盒子宛如烫手山芋,扔也不是留也不是。一个愣的功夫,殷长衍就来了。
殷长衍不瞎,眼还很好,一眼就看到她藏了东西。见他进来,还色慌张地找地方塞。
然后塞她袖子里了。
“唯一,你藏什么呢?”
王唯一话说得磕磕绊绊,“没,没,什么都没有。”
殷长衍坐在桌前,王唯一自动往一边移,跟磁铁两极相斥似的。
殷长衍给自己倒了一碗茶,铜蓝丝针大咧咧地撞入眼帘,极为醒目,“唯一,我手疼。”
王唯一“蹭”得站起身,“你手怎么了?”
“关节上积了铁锈,喻白公子说这针能祛除铁锈。”殷长衍端详她的脸,与他的冷漠不同,她眼里是真真切切的担忧。这个事实令他心情舒畅,“扎够时间了,过来帮我拔一下。”
“哦,好。”
王唯一不疑有它,手碰到铜蓝丝针的一瞬间,一只大掌扣上她的手腕。
滚烫的热度贴着纤细手腕,烫得人耳朵直发红。
殷长衍靠近她,狐疑地望向袖口,“你藏什么了?”
要死了,这怎么能说。让他看见盒子,那不是显得她很荡么。
头摇成拨浪鼓,手也跟着挣扎,另一只手抵在他胸前排斥他的靠近,“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
殷长衍轻松将两只手腕扣在一起,稍微使劲儿一拽,她像羽毛一样轻盈落在他腿上。
从她衣袖里取出盒子,打开,一脸疑惑。
王唯一暗暗舒了一口气。太好啦,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要怎么使用。
殷长衍指尖捏起一片,“唯一,这是什么?做什么用?”
二指并拢施了一个咒术,点在她唇瓣上,“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讲。”
王唯一震惊的发现,话从腹中升到喉头,不受控制地滑向齿关。
她脸红的似要滴血,用了一炷香时间声如蚊蚋地告诉他,这东西是情人之间做那什么的时候用,套在他那儿,能防病,防有孕......
殷长衍打量透明皮囊,若有所思道,“这尺寸是不是太小了。”
“金逸风说它有弹性,可大可小。”话说出来她恨不得把舌头咬断,要没脸见人了。
殷长衍二指戳进去,抻开到最大试了一下,认真建议道,“真的有点儿小。”
王唯一实在是听不下去,一把夺过透明皮囊塞进盒子里,连盒子一齐丢出去,“你又不用,管它大还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