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回去:“我就是,好想你们。”
伊莎贝拉听完,明显松了口气:“没事宝贝,我们可以经常联系,半年的时间很短,很快就会结束了。”
额尔蹲在沙发前小声地啊了一声,发出灵魂拷问:“妈妈,半年真的很短吗?”
“......”
母子俩对视片刻,伊莎贝拉皱起眉头,忽然正色:“宝贝,我和你爸爸工作走不开,但是我们可以把额尔寄过去陪你。”
谢蔷表情一呆:“啊?”
额尔:“哇!”
伊莎贝拉:“反正他在学校的内容也学得差不多了,请个假很简单,等你工作结束了再把他带回来——”
“不不不,不用不用!”谢蔷忙不迭拒绝,又花了好长时间,好说歹说才终于说服伊莎贝拉放弃这个大胆的想法。
挂了电话,谢蔷看看手机,又看看音符钥匙扣,纵使眼尾的潮红没有褪尽,终于还是忍不住破涕为笑。
她肚子里装了好多话想说,杂糅成乱糟糟的一团,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先说哪句,该怎么说。
谢洵意取了蛋糕回来,粉色的奶油边,草莓扎堆的中央,用珍珠重重叠叠托起一只璀璨的王冠。
他拉开缎带,捧起盖子正要拿开时,一只手轻轻勾住了他的袖口。
他抬头,对上一双澄澈透亮的眸子。
谢蔷将玻璃音符紧紧攥在左手,仰头去看谢洵意,翘着嘴角,将一切想说的话在此刻融汇成了一句特别信誓旦旦的保证:“哥哥,下次小测,我一定拿一百分。”
“不是方言,是正经的普通话!”
作者有话说:
下本《玫瑰大道》,宝贝宝贝点个收藏(星星眼)
姜家的商业帝国一夜垮塌,姜尔苏的生活一下从金字塔顶端坠入深渊谷底。
昔日好友对她唯恐避之不及,她抱着最后的希望在大雨中一次次敲开亲友家门,却又一次次陷入更深的绝望。
就在她走投无路之际,男人将狼狈不堪的她捡回了家,漠然扔下一纸对她来说几乎救命的协议:“跟我结婚,我救你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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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宴安,谢家庞大家业唯一继承人,秉性凉薄,手段狠辣。
对这位曾在江边大张旗鼓跟他表白的姜小姐,他的只有两个印象:一是传闻中的奢靡爱玩男友成群,二是亲眼所见的明艳张扬世间少有。
后者眼见为实自不必说,至于前者——
有点笨。
在第一次亲吻时,谢先生感受着谢夫人故作熟稔实际生涩慌乱的触碰,以及手臂被长时间掐紧而产生的麻木痛觉如是想。
不过问题不大,有得救。
臭闷骚x傲娇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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