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俯身堵住了刚才那张胡作非为的樱桃小嘴。
0多天没见,他们都有点疯。
宋晞还是穿了裴未抒的短袖,衣摆被掀起堆在腰腹,每条经都敏感异常,能感觉到他的手,他的指尖。
脑海里又浮现出,那架被裴未抒弹过的古筝。
宋晞的睫毛在颤,眼睛是潮的,像湖心的晨雾。
身体里积淤着从未有过的情感,簌簌发抖。
裴未抒只停过一次,拉着她的手向下,让她自己感受此时的处境。
他问她,再这样下去,我恐怕克制不住,确定要继续?
宋晞答不出“确定”这样的话。
但她有自己的回答方式,空闲的那只手抬起来,笨拙地去解开了裴未抒的一颗睡衣扣子
还想脱掉自己身上那件汗涔涔的、宽松的大码短袖,被制止了。
裴未抒轻笑:“我来。”
曾经也有过关于这方面的猜想,觉得自己肯定会受经验的掣肘,慌里慌张,不知道该如何发挥或者回应配合。
但裴未抒每个动作都是轻柔的。
他没有给她带来任何不适、排斥,能感受到,他并没有优先自己,而是更注重宋晞的感受。
她被裴未抒解纾掉所有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