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气一人。
这么傲气的人却屡次三番冲曲南风示好,怎么都觉得不对劲。曲南风想不通他这么做的缘由,自己这具身体,不过普普通通的出生,毫无利益可图,哪里值得上他这么做。
这个疑问一直困惑着她,直到某一天她看见了等她一块回去的宋雅,脑子灵光闪过,瞬间就明白过来。她身上确实没什么可图的,但宋雅有,或者说她周边其他人有啊!
这就引起曲南风的警惕了,又想到严瀚海就是宋雅的语文老师,晚上的时候,她就特意提醒了宋雅。刚听到这些话,宋雅人还懵呢,搞不懂什么状况,等问清了来龙去脉,她瞪大眼,下一秒,整个人又笑得前仰后翻起来,房间内,就只有她笑出嘎嘎叫的鸭子笑,可把曲南风给整了个莫名巧妙,不懂自己提醒她要多注意下严瀚海,怎么能引得宋雅笑成这样。
宋雅笑够了才给她解惑:“南风姐。”她喊了声,小小的脸上那双大眼睛格外吸晴,此时,她眼中全是笑意,“严老师想要巴结的可不是我,是你啊。”
曲南风:“……?”
宋雅:“他是看上你了。”
曲南风:“……”
曲南风听完她的分析,无语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其实,这事曲南风会这么想也正常,她从未和别人说过自己的身份,但学校就是部队开的,在里面上班的老师多少与家属院那边沾点关系,哪怕不说,在来之前,其他人也多把对方底细摸了个透,知道她已婚的身份,更何况几个资历老点的老师还公开打趣过她几句,搞得她就以为大家都知道这事,没特意提过。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太忙了,更新看吧,忙完这段时间就好了
第42章 042
042
当然,她就以为别人不会对她这个已婚之妇有非分之想。毕竟现在是什么年代,这是两夫妻出去手牵手都会被大家唾沫星子淹死的时候,哪个胆大的敢和有夫之妇搭上关系,那是真的大胆。
不过宋雅都这么说了,不管真假,接下来曲南风都会与严瀚海拉开距离,反正两人教的也不也是一门科目,平日里交际本来也不多,曲南风再刻意避开,这么多天来,两人说话的次数屈指可数,任由严瀚海再多心思也没办法施展。
曲南风没想太久,她慢慢投入自己的工作,严瀚海站了会,见找不到机会搭话,旁边的女老师余光又一直注意着这边,他扭头冲她笑了下,淡定回了自己座位坐下。
这两人的小动作,曲南风全然没注意到,她忙了许久,等把自己桌上那一大叠的作业本清掉时,窗户外头已经漆黑一片,她望了眼,就着微弱的灯光看向自己的表,时针已经转向七,周边除了她,就只剩下一两处蜡烛的光。
她站起来,伸懒腰,右手揉着自己的脖子,长期埋在桌上批改作业,之前忙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就察觉到脖子的酸疼。怪不得老师容易得脊椎病,曲南风心里想着,手下动作放轻,她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就准备回去。
这段时间忙了起来,曲南风就让宋雅别等她,叫她先回去,所以曲南风这几天都是独自回家属院。学校到家属院的距离不算近,但也不算远,毕竟都属于营地,只是位置相对来说偏了些,现在又没有路灯,夜色一暗,路上就显得格外寂寥。
曲南风独自一人,慢慢走着,起头还没感觉,等多走了会,身旁越来越安静,脑袋不由就想多了些,她想起以前看过的恐怖小说,再回看附近,已经变得不一样。
两边的树木草丛,颜色浓郁,黑茫茫的,总感觉里面像是藏了人,然后某一瞬突然跳了出来......
思绪刚停留在这,就像是附和她的想法一般,背后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曲南风:“......”
身体僵硬了一秒,她不敢回头看情况,狠狠深呼吸了一口,她加快脚步,埋头往前走,直到看到了家属院的轮廓,她一直绷紧的经才松下。
只是,刚吐气的下一刻,之前若隐若现的唏嘘声突地变得急促,眨眼间就到了身后,曲南风的汗毛耸立,她感觉到后背那人带起的凉风,危机感瞬起,她张嘴就想呼叫门口的警卫,还没等她出声,一那人像是已经猜到了她的想法,大手拦过她的脸,一把捂紧了她的嘴。
大,掌心略湿,手指还特别长,这是曲南风当时的第一感觉,虽然她也不清楚,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想到这些,但很快她便将这些抛之脑后,因为男人的手把她半张脸包的得严实,她本想尖声呼叫的念头硬是被这强势的动作给灭的干干净净。
她脑子疯狂转动,一下在推敲对方的身份,一下又在思量他这么做的目的,谋财还是害命,一大堆问题积攒在她心中,还不等她想出来个二五三,背后的男人说话了。
“南南,是我。”
熟悉的声线一出,曲南风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却先给了回应,她僵直的躯体瞬间放松下来,卸下的力全凭来人撑住。
两人身体紧靠着,男人能清楚感受到她前后的变化,他轻轻笑了声,低沉的嗓音有掩不住的愉悦。
曲南风也不知道他在开心什么,先是惊吓再又是惊喜,大起大落,也亏得庆幸她没有心脏病,这要换成个身体不好的人,就这么一波下来,迟早得嗝屁,哪怕是她,现在心脏都还没平复下来,依旧猛烈跳动着,一波又一波的眩晕感袭击着她。
等缓过这阵,加载过慢的怒火就上来了,本来走夜路就怕,陆西洲还要吓她,换谁能不气。曲南风站直身体,手肘往后戳,正好借机想要远离他,结果刚戳一下,就听到男人几不可闻的痛呼声,像是在忍耐什么痛苦一般。
曲南风听到后立马收回了手,她转过身,紧张看着陆西洲,他收回的手正巧就捂在腰腹间,见她望来,他立马直起腰,缓慢放下手。
“怎么?”
陆西洲若无其事冲她笑,夜色里,曲南风也看不清他脸上具体的表情,不过据他那声痛呼,就以曲南风对他的了解,要不是真痛到受不了,他不会发出声音。
她沉默,没有回复他的话,等两人走到有光的地方后,她径直走到面前,掀开上衣。陆西洲想躲闪,但曲南风一个凌厉的眼风过来,他顿时不敢动,仍由她看。
男人这次出去黑了不少,也不知道在哪搞的,明明在阳城,天天顶着那么大的太阳也没见到他黑多少,这次就大半个月,肤色直接暗了两三个度,不仅黑,还瘦了不少,脸颊两边的肉略凹陷,之前在营地养出来的好气色见灰,曲南风只是掠过一扫,就忍不住皱眉,等视线下转到衣角撩起的地方,眉心更是紧皱。
只见,之前肌理流畅的腹部左侧,现如今被纱布盖住,中央沁出点点红,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面积逐渐变大。不用多说,这一看就知道是她刚才那一肘的结果。
曲南风也没用多大力,却还是让陆西洲的伤口崩了,不用掀开纱布看,光用脑子想想就清楚,到底伤的有多严重。
见到此情此景,曲南风的那点气早就消失了,随之而来的只有满心的心疼。她张开双手,虚虚覆在伤口上方,想看又不敢随意触碰,生怕再造成二次伤害。
“怎么伤那么严重?”
她问完,立马就想到了个关键的问题,“伤这么重,你怎么不在医院待着养伤,还出来乱跑?”
她看向陆西洲,诧异的眼心疼之余,还夹杂着丝谴责,责怪陆西洲不重视自己的身体。陆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