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丞眼底一片乌青,像是没睡好的样子。
“这么早晨跑,还挺健康。”
谢秋山随口开了句玩笑,但宁丞并没有什么反应,脸色甚至有些阴沉。
宁丞:“你来遛狗啊。”
他的语气闷闷的,和他现在散发出来的状态很像。
谢秋山:“你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
宁丞:“……我没生气。”
谢秋山:“那你?”
宁丞蹲下身来,摸了摸小橙子的脑袋,手心沾了几根狗毛,他盯着自己的手掌心看了几秒,手心蹭上谢秋山的袖子,把狗毛全蹭了上去。
“不是,宁丞你有病吧!”谢秋山后退几步,一巴掌扇在宁丞肩上。
宁丞捂着肩膀,语气忧伤:“我好像真的生病了。”
谢秋山皱眉,担心地问道:“什么病?”
捂着肩膀的右手转而捂上心口,宁丞一本正经地说:“相思病。”
“……”
谢秋山呵呵一笑:“傻吊。”
“是真的。”宁丞语气认真,脸上也看不出半分骗人的迹象。
谢秋山还是有一瞬的相信了,他问:“思谁啊?”
“你。”
“……大傻吊。”
谢秋山毫不留情地嘲讽他:“你要是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生气,你就去把闫锡骂一顿吧,别在我面前搞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宁丞无疑是在对他阴阳怪气,谢秋山吃的亏多了,根本不信他的狗话。
宁丞满脸的失望,但他现在就算真情实感地跟谢秋山表白,也会被他当成整活,宁丞把帽子往下压了压,低声说:“谢秋山,你真不解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