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笑了,臣妾有强迫症,见不得有不对称的地方。”
顾充仪站起身向皇帝行礼。
秦玉逢意思意思地起身,微微福身。
皇帝扶了她们一把,找回笑容:“难为顾充仪能容忍华妃这般胡闹。”
他还记得在王府时,顾充仪对学习的严谨和深入,他片刻的走都会引起对方的皱眉和劝诫。
当真比书房里的先生都可怕。
之后他对顾充仪便是礼敬有加,亲近全无。
“她既是在胡闹,便是忍耐些又何妨。”
顾充仪勾了勾唇,眉眼舒展,于书卷气之外又多了些许文人雅士的潇洒。
皇帝恍惚想起对方老学究的做派,更加恍惚了。
“灵玉轩还有些事务未曾处理,既然华妃有了陛下相伴,臣妾便先告退了。”
顾充仪说完便离开。
秦玉逢凉凉一笑:“圣上是头一回听见人喊自己陛下么?竟半晌没能回。”
“圣上”是基于圣人的称呼,带有一定的化意义。
“陛下”则更久远一些,一些老臣爱这么称呼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