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只怕他与姑娘不是一路人,姑娘还要当心些。”
孟瑶摸不清他是真心还是假意,扯出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多谢提醒,好看就行。”
文砚惊出一身冷汗,手中的茶杯碎了一地。
孟瑶无言,看着一脸便秘,欲说还休的大汉。只觉得今日的风儿太过喧嚣。
您这跟着抽什么风呢?
文砚:人固有一死,或是现在,或是回去挂城头。
他甚至觉得自己也不用看坟地了,毕竟乱葬岗都不一定轮得到他了。
“你确定?”文砚一副裂开的表情,面如死灰。他不死心,再问一遍,“你真的确定?”
孟瑶满头的问号,不理解文砚到底在纠结什么。气氛都烘到这了,借坡下驴把地上这个灾星捞走就行了啊!
“不然呢?”孟瑶福灵心至,在文砚期待的目光中缓缓开口,“你是不是担心带着他没法骗过守卫?你放心,只要我们打好掩护,绝对不会被发现的。”
很好,她甚至预备直接把他搬回宫去!她疯了吧!
文砚惊恐的吞了吞口水。去你的我们,谁和你是我们?!
前方的少女悠哉游哉,只给自己背上留了座五行山。文砚毫无灵魂的拖着腿,“孟特使,您知道您这是什么行为吗?你这是挑衅皇权,欺君罔上......”
他的声音抖得快要喘不上气,终于逼停了孟瑶的脚步。
少女看着自己,目光中充满了纠结。良久,她终于开口:“我考虑了很久。”
孟瑶在对上那张充满期待的脸,说出了自己的诉求,“你能不能变回去?我更喜欢你之前的样子。你现在声不对版,真的很违和哎!”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了。
文砚:ok,是你逼我的。
他冷酷的传出讯息。
第章
护城河中泛着点点的荧光, 少女绝望的捂着脑袋。
从东门到南门,别说值班人员了,甚至每一条执勤的狗都精抖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