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不换，整个广告基本算是废了。
周宛不太甘心，“我不适合，那你觉得谁适合。”
导演听她这话，还以为她是松了口，心里也算轻松了一些，往选手休息的那边看了看，指着一个人就说：“我觉得她就不错。”
周宛一看，立刻说：“她不行！”
她才不会让蒋小小出这个风头！
“那其他人就没有合适的了。”导演直接说。
该拍的都拍完了，剩下还没拍的几个人只有蒋小小的装扮比较适合。
“要不然，”导演提议，“你和她换个衣服？”
和蒋小小换衣服？
周宛更不干了，蒋小小的那身衣服一点也不好看，她才不要穿。
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导演已经没什么耐心了。
他是导演不是孙子，虽然是拿了钱的，可要是有人这么不配合，干脆让他们重新找人来拍算了。
导演压着怒气，“你想怎么办？”
“……”周宛一下被问住了。
她想就这样拍，你不是不同意么。
“你过来一下。”导演喊了声。
蒋小小茫然抬起头，往四周看了看。
叫谁呢？
“就是你。”导演指着她点了点头。
蒋小小走过来，脚下踩着高跟鞋和周宛站在一起。
一个是女王，一个是公主。
导演对周宛说：“我现在就给你两个选择，要不把妆换了，要不换衣服。你选一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