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令人震惊的话,祝温卿索性搬来一个小凳子,坐在司桁对面。
“脱吧,我看着你脱。”
姑娘说的坦然,大夫、司桁二人同时不得劲起来。
大夫是觉得留一个女子在这里不好,有伤女子清誉,但又考虑到女子也是大夫,或者可以.......
司桁则是发现祝温卿看他的眼很清明,丝毫没有看男性的羞涩,他觉得不对。
祝温卿眼清明地眨巴了下眼睛,看出司桁的疑惑,解释道:“我自若想当大夫,早就对男性身体熟络,如今你只是我的病人,与我其他男性病人并无一样,自然清明正直得很。”
祝温卿说完,坚定地又补了句:“请世子相信我身为大夫的操守。”
司桁:“............”
谁要你这种操守。
“大夫,您开始吧。”见大夫迟迟不肯脱司桁衣服,催了下大夫。
大夫听着祝温卿的话走了下,又被祝温卿的促成叫回来,他“哦哦”两声,刚要脱司桁的外衣,司桁陡然开口:“你出去,本世子还不习惯。”
祝温卿皱眉:“世子你在怀疑我?”
“你大可放心,我阅男性尸体无数,绝不会......”
司桁听到“男性尸体”四个字,都要被气出血来,难道他在她的眼里就是众多男性尸体中的一个吗?
他还活着好吗?
在祝温卿还未说完之前,打断道:“出去,本世子岂是谁想看就能看的?”
祝温卿觉得这人古怪地很。
说话没有一个准。
阴晴不定。
想让她留下来的是他。
不想让她留下来的也是他。
祝温卿不惯着司桁这臭毛病,当下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