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桁, 我真后悔当时没有杀了你。”
司桁笑着,像是个无孔不入的铁桶, 脸上挂着温柔的笑, 亲昵揉着她的脑袋。
“可惜卿卿,你没有这个机会。”
司桁将匕首收起来,放进自己的怀里。
“今日你也受到惊吓, 我一会让冬眠给你端来安的药,喝完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