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太子妃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一回来东宫便夺了太子妃的权柄,说让她好生养身体,东宫事务便暂时别插手了。
太子妃真是百口莫辩,她敢发誓自从被太子训斥过后,她就再也没有动过歪心思,那位便宜堂妹的行为绝对是她个人行为,或者说家里对她阳奉阴违。
但太子怎么会听她狡辩,因为这件事,连膝下有了嫡出太孙的喜悦都消减不少。
太子妃心急若焚,但被关在寝殿中坐月子,轻易出不了殿门,只好选择这种迂回的方式来给覃煊夫妇赔罪,顺便做给太子看。
覃煊才懒得搭理太子妃这种内宅手段,挑选这枚朱钗也恰是他说的那样,只是因为觉得适合陆今湘而已。
当然,其中那些弯弯道道就不必告知陆今湘了,只需要让她知道这枚朱钗是他特意为她选的。
……
离了正黎院,走在回去路上,覃煊背着手走得飞快。
良什几乎小跑着才能跟得上。
他心里郁闷,主子这不是跟少夫人相谈甚欢,还在少夫人那里用了顿晚膳,怎么瞧着心情不仅没有好转,反倒变得更加沉郁了。
倏忽,前方人停下脚步,还好良什一直注意着前面,才没叫这件事弄得措手不及。
他跟着停下,气喘吁吁。
“怎么了,主子?”
覃煊背着手,眼沉沉地盯着前方,好半晌,扯起唇角问。
“良什,如果你给你妻子送了件首饰,她会开心吗?”
良什挠挠头,满面纠结。
“主子,奴才还未娶妻啊。”
没有妻子,还没有这个甜蜜的烦恼,让他何处去思考这个问题。
转而对上覃煊冷厉的眼,浑身一颤,立马哆嗦着回答。
“那肯定吧,哪个女子不爱珠宝首饰啊。”
覃煊眼茫然,对啊,哪个女子不爱珠宝首饰啊,那为何陆今湘一点惊喜感和娇羞感也没有呢。
如此就显得他特意朝太子要来这件首饰并且满怀期待地一路疾驰回家,显得那么好笑,跟个跳梁小丑似的。
成了他一人的独角戏。
抿着唇,盯着前方,许久不曾挪动脚步。
……
接下来两日,覃煊说到做到,每日都给陆今湘送不重样的珍宝首饰。
诸如,今日是珊瑚手链,明日是玛瑙翡翠压襟,后日则是成功从太子宫中取回的盘龙玉佩……
总之,覃大人金口玉言,信守不渝。
来来回回动静不小,便是连东跨院众人都惊动了。
过了晌午,众人围坐在老夫人跟前闲话家常,还提起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