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多少会沾些骂名,吃了妻家的红利。”这是蒋老师的肺腑之言也是经验之谈。
周乘既把头一点,“但是我爷爷过得比谁都开心。”
“你爷爷让了我一辈子。你能吗?”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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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乘既从书房出来,看到曲开颜清零零地坐在院子的花架下。
苏媛还在说着什么,乘既过来,把他的外套披在了某人身上,也朝她说:“走吧。不还要去买长岛冰茶的?”
苏媛同姑姑今晚住在这里。乘既半个主人姿态叫客人自在些,明天早上,他们请大家去喝茶。
苏媛嫌起不来,便要乘既买了捎过来。
半个主人点头。他再进里和他们说了声,便要回自己住处了。
临走,蒋老师想到要送开颜什么。一时便要开颜随她去挑。周乘既没肯,“这不是做生意买卖。你们红包也给了,凡事循序渐进,有的是时间。”
从庭院里出来,两个人自顾自上车。曲开颜问周乘既,“你奶奶要送我什么啊?”
“无非是首饰手表那些。你看不上的。”
“为什么我看不上?”
“因为你是大小姐啊!”
“你奶奶和你说什么了?”
“说我配不上你,要我想清楚。”
曲开颜一愣,表情分明是当真了。她滴酒没沾,却不如一个喝了酒的人清醒。
缓缓,曲开颜才张嘴道:“配不上我是话术吧,我配不上她的孙儿才是底牌,是不是?”
周乘既莞尔,“啊,这忘年交的闺蜜情说拆就拆啊。”
“周乘既,谁和你嬉皮笑脸的啊!”
她急了,他反而是开心的。
周乘既笑意看起来吊儿郎当的,曲开颜看着更生气。公主属实从大朝会上下来了,秉性展露无遗,伸手就来打他。
她讨厌认真的时候,别人嬉皮笑脸。她讨厌自己努力了这么久,别人跟她说,前头的都不算数了,闹着玩的啊。
于是,有限的空间里,她不管不顾地打了周乘既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