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厂子的那些事，但总觉得你们是自己在折腾，你三哥一向是能折腾的
子，咱们欣慰，这回他可总算是折腾对地方了，但也没特别大的惊讶，有，但不算多。”
“不过今晚上听徐书记和他
说你们的事，还有东塬做了这个知青办主任之后短短几个星期做的事，真的是让我们吃惊不已。柠柠啊，你过来跟
说说，有没有觉得你三哥变化特别大？还是那些都是做给外看的？”
程柠听韩问她这个原先的不自在倒是没了。
她认真想了想。
韩东塬变化大吗？
其实真正以前的韩东塬她记忆倒不是特别
刻了。
以前在家里的韩东塬，山洪出事之后的韩东塬，
狱后的韩东塬，出狱后前几年的韩东塬，还有后世的那个韩东塬。
以及现在虽然不耐烦，但有在每天认真做事，对她各种宠的韩东塬。
……她竟然用了宠这个词。
她想了很久才低声道：“其实三哥一直都那样，只是环境不一样，遇到的事
不一样，他就瞅着像不一样了。”
韩听她这么说倒是有些惊讶。
她拍了拍她的手，道：“那你喜欢的，不只是现在的东塬，以前的那个也喜欢？”
程柠脸一红，嗔道：“。”
韩就笑出来。
这会儿她的心算是彻底放了下来。
她抬
看了一眼韩东志，这会儿的韩东志已经不再是愁眉不展，色也明显缓了下来。
晚上程柠陪着韩睡了，回房就看到他正坐在她桌前在煤油灯下看书。
她这个房间完完全全是他布置的。
家具是新的，床单被套窗帘也都是新的。
知道她喜欢看书，桌上还放了一排书，中午的时候程柠已经都看过，都是高中课本，不过不是她拿到山上的那些。
“这些书你哪里来的？”
她走过去问他，道，“这里原来住的家的？”
“没有，”
韩东塬道，“这院子原来没住，我去中学那边找老校长要的，他听说是给你要，恨不得把能找到的书都送上你一套。”
那老校长跟韩祁山是中学同学，韩东塬原先跟他没联系，但程柠下乡后，却拉着他一起探望过那个老校长。
他说着话已经扣下书转看她。
程柠“哦”一声，然后慢慢脸就红了。
她想说你在我房间
什么，可是好像这话又没意思得很。
而且这一整天，就上午的时候他过来两个其实也没说什么话，就亲亲抱抱了，其他时候都是跟韩韩东志他们在一起，两连多对视一眼，程柠都会避开，基本上就没好好说过话。
分开这么久，程柠也是想他的。
不过怎么说呢，两的频率有点不在一块。
她想他，会比较想跟他说说话。
但他却总是喜欢亲亲抱抱，然后，然后后面自然什么话都说不成了。
而且今晚他看她的目光又跟以往不一样。
她知道为什么。
并不是因为夜色里闪烁的煤油灯的原因。
是因为韩跟徐书记说的话，有了韩的这番话，他们的关系可以说基本就定下来了。
再没有之前的不安感。
